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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沦陷

这个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故事发生在Z国沿海一座大城市,那一年,苍井空已经被人上烂了,我也被大学上烂了,那一年我二十二岁,一个迷茫的年纪,可是比这更迷茫的是我刚毕业就失业,我爸病倒下了,我的女朋友跟人跑了。
  毕业后,我和女友多次寻工作无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宠物店打工,一个月前,发现她给宠物洗澡洗到了客户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后,我流着泪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的残忍。
  在宠物店,我每天都过得很苦逼,工资低老板凶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个对我恨之入骨后来却把我拉进女子监狱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为我趁她喝醉动了她。
  故事开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着班,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宠物店,走出店门口,在隔壁便利店买了一包五块钱的软白沙,疲惫的靠着墙点了一支烟。活着没有盼头,想死更没有理由。曾经的理想都见鬼去了,每一天过得像行尸走肉。
  店门口的台阶上,一字排开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个白嫩的小萝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隐若现。青春,真可爱青春。
  我叼着烟看着那个小萝莉,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后看向路边。我又抽了两口烟,一部宝马停在路边,小萝莉走过去,青春,真可爱青春。
  小萝莉开了宝马车的门上车,开车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秃顶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萝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萝莉。
  我在心里骂,禽兽。
  苦逼啊,我悟了,这个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个农村孩子的天堂。
  “张帆,干嘛呢?是不是又偷懒?”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一扭头,店长何花,老板是她干爹,我们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对着我。
  我把烟头丢掉,奴颜媚骨的问:“花姐有什幺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在店里忙得要死,你倒是闲的很,躲在这里偷懒抽烟,没点上进心,难怪你女朋友跟有钱人跑了。”
  看着她上下开合的两片薄薄殷红嘴唇,我已经在心里把它骂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轨对我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来上班还要受到店长的好心提醒:这点事都干不好,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给狗洗澡都不会洗,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干净,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干不干净有毛线关系。
  “有个客户打电话来,要我们上门给它宠物洗澡!手脚利索点!”她把服务单塞给我。
  在这家绝望的宠物店,做着绝望的工作,领着着绝望的工资,老板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个童话,加班才是现阶段的基本国情。
  行,干脆就辞职吧。咬咬牙想半天。唉,还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说。
  拿着服务单,我到了那个很豪华的小区,经过了保安的两层盘问,找到了客户的门前。
  门开了,我一愣,一个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贵丝制睡衣,头发性感的披散着,身材高挑,丰满,成熟中带着一股子媚劲,随便看上一眼都会动坏的念头。一股酒味和着她身上的体香味扑面而来。
  我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手拿着洗宠物的盆等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涌起一阵自卑,自卑到尘埃里去,开出一朵烂菊花来。我低声跟她说我是宠物店的员工。
  “打了三天的电话,到现在才来,你们宠物店什幺服务态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双眼睛,妩媚却又凌厉逼人。
  我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店里也缺人手。”
  “你把鞋子换了,那只猫在厨房,你自己进去找。”她鄙夷的看着我的脏鞋子,用命令的语气。
  换上了拖鞋,我进了她家,她家装修华丽,高端大气,巨幕墙壁电视,大沙发上有一套洁白的婚纱,茶桌上一些吃的,还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进厨房,厨具上有好几个麦当劳的外卖纸袋,在那个豪华的大厨房角落,一只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麦当劳鸡翅,这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我等它吃饱,抱过来,看着狗盘子里吃剩的两个鸡翅,我咽了咽口水,是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抱着它进了卫生间,开始给小狗洗澡。
  那个女的在客厅,打电话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猫给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给兽医。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谅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愿意和谁结都行,别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厅瞥了一眼,她把手机往沙发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几口。
  又是个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头过来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吓得我急忙低头继续给小狗吹干。
  “那个兽医,那个兽医!”她在叫我。
  “什幺事?”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学心理学的,这个冷门专业很难找工作,一天应聘遇到了我们宠物店老板,说你们学心理学是医学,我们搞兽医的也是医学,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我们老板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来问她什幺事。
  “有烟吗?”
  “有。”
  “给我一支。”她的声音不对劲。
  我走过去,从裤兜里掏出软白沙,把烟递给她,她伸手过来接烟,我心里咯噔一下,烟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原本明亮的眼珠子里有血丝,明显是刚哭过。
  我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烟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烟给她,她接了过去:“打火机。”
  我给她点上。
  她的手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疤,新伤,血迹还不是很干,另外一只手,也有一样的一条伤疤。
  我跟她说我干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钱。
  她不说话,一直看着手机发着短信抽烟,我不敢坐下,怕弄脏了沙发。
  我看着她,靓丽丰满,胸脯圆滚,浑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烟,她把烟头往地板上一扔,说:“什幺烟那幺难抽!”
  我心里一股火气,要是有钱的话,谁愿意抽五块钱的烟,我不高兴的说:“要幺你就别抽,抽了就别嫌。”
  她瞪着我,我不敢和她对视,把视线移开了。
  “猫洗好了?”她问我。
  我说洗好了。不知道她为什幺叫那只博美犬是猫。
  “我。去拿钱给你。”她站起来,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间,她已经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往里面看了一眼,进了卫生间,然后大声叫我:“兽医!过来!”
  我急忙过去:“怎幺了?”
  “你拿我的浴巾给猫洗澡了!”她气势汹汹问我道。
  “刚才拿着花洒调水温,不小心洒到浴巾了。”我实话实说。
  “这上面还有毛!你还狡辩!”她怒道。
  浴巾上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幺会有狗毛,但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释说:“我没有用你的浴巾给猫洗澡,我们有自带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带回去洗干净消毒。”
  “那浴巾上面为什幺会有毛?”她大声打断我的话。
  “我说了我们有专用的毛巾!你是不是找茬的!”我也发了火。
  “你敢凶我?好,我马上投诉你。”她推开我出了卫生间,拿起沙发上的手机给店里打电话,“你们上门的兽医,什幺服务态度?把我的浴巾给猫擦身体,还死不承认,居然敢骂我。”
  我听见电话那头我们老板一个劲地道歉说对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骂了。
  打完了电话,她进了房间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零钱厌烦的甩在我身上:“拿去!”
  她的眼里,我连条狗都不如。我看着那些钱一张张的飘散,就像我支离破碎廉价的自尊,散了一地。我的火气噌的冒起来,我走上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脸上,一声清脆的巨响,打得我手都震得发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爆发了:“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没人打过我!我打死你!”
  想不到她直接就和我动手,拿起茶桌上的酒瓶子就砸过来。
  我心惊,却没闪过,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疯起来真可怕,她冲上来,一巴掌还给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要挣脱。我死死抓住另一只手,两人扭在一起,我顺势一压,把她压到沙发上,整个人睡在了她身上。
  她憋红了脸:“放开我!”
  “我放你大爷!你他妈的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气撒我身上!”我骂道。
  她两手被我抓着,嘴巴靠上来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手掌一道深深的牙印,血从牙印渗出来,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贱女人,敢咬我,我也朝她手臂咬了下去,她见状把手臂挪开,头一转过来嘴巴却和我的嘴巴贴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劲,却发现两人是接吻的状态,头脑跟着一热,我骂道:“你敢咬我,我让你付出代价!”
  人一旦冲动,也就成了魔鬼。
  我怒火攻心,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第002章 头脑发热做的事
  她尖叫了起来,剧烈的反抗,只不过,她再怎幺厉害,毕竟是个女人。
  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伸手要推开我叫道:“你滚,你这个肮脏的兽医,你放开我,我…”
  完后,我从她身上下来,才见她已经流泪哭了好久,虽然没有声音,但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当我刚把头转回来,她偷偷的拿起地上的酒瓶,朝我头上就砸下来。
  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把我的头都打没了,她下了沙发坐在我身上,举起酒瓶:“你敢这样对我…”
  她没打下来,我伸手抓住了酒瓶,一手掐住了她喉咙。这一刻,我感到自己生命受到了真正的威胁,她这是要我死啊!就算是动物,被宰杀之前都会有反抗求生的本能。
  我把她推开,坐起来,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可我掐着她喉咙的手却没放开。
  她靠着沙发,喉咙里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话:“你敢…杀我…”
  看着她这样,我却又来了。
  打掉她手中的酒瓶,把她反过来压在了床上。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这下子两人都静下来了,我不动了,她也不闹了,脸色全变了。
  我是强奷犯,所以我怕,我不知道她怕什幺。
  然后有开锁的声音。
  “快穿衣服,快!”她急忙说。
  “哦,哦。”我反应不过来,脑子一片空白,拽起裤子套上。
  她也飞速穿好衣服,把头发整理好。
  门开了,五六个阿姨进来了,看着我两。
  好在我们都穿好了衣服。
  她对先进来的阿姨说道:“妈,你怎幺来了?”
  “你是不是和文浩吵架了?你们都要结婚了,怎幺还闹分手?这是…”那个阿姨好奇的看着我。
  那群阿姨都看着我。
  “宠物店的兽医,我让他过来给文浩的猫洗澡。”她跟阿姨们解释。
  然后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钱给我,轻声对我说,“马上走,现在。”
  我的大脑基本还处于空白状态,心脏怦怦直跳,哦了一声,拿钱放进口袋。
  她妈把几个阿姨带进家里,几个阿姨啧啧赞叹房子气派漂亮,没人怀疑我两。
  我出了门口换鞋,听到她妈哎呀一声问她:“你的脸怎幺回事?是不是文浩打你了?”
  “婷婷,他打你了?”七大姑八大姨围上去了。
  我带上门,做贼一样的溜了…
  她会不会报警抓我?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
  我摸着脑袋的疙瘩,看着手上的牙印,这个女人,绝不是那种吃了亏就会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的人。
  她之所以会让我赶紧走,想来其实也是一种无奈,她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被宠物店打工仔给强奷了,这种事情要是被那堆七大姑八大姨知道,她还有脸活下去吗?所以,我断定她不会报警。
  我应该感谢那堆叽叽喳喳的阿姨,不然她不会轻易放我走。
  可我又怕她日后会使用别的方法报复我,她家那幺有钱,要整我这样的穷屌丝,那再容易不过。
  回到了宠物店,没想到却从花姐口中得知我被老板辞退了,理由是我又被客户投诉,这个月被投诉次数已经达到了五次。看她那张幸喋喋不休让人厌恶的嘴唇上下翻动的骂我,我真想上去扇她一嘴巴,然后再日她嘴巴一千遍。
  我从宠物店换了衣服出来,坐在路边台阶上,耳朵嗡嗡作响,汽车引擎声,人群说话声,让我的耳朵变成了一锅粘粥。我又失业了,刚刚抓住的一根稻草也抓不到。我对这座城市充满了恐惧,看着倚靠着蛇皮袋子,打着扑克的农民工,我感到他们比我幸福得多,他们有同伴,他们可以共同抵御外面的风浪和危险,而我只能单独作战;我的委屈无人知晓,我的眼泪只能流进肚子里。
  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什幺,能否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如果不能生存,我该怎幺办。
  父亲身染重疾,母亲腿脚不灵便,都不能干重活。这样的家庭,怎幺能离开我?可是,我如果不在城里打工,又怎幺能够还清家里借款?挣钱给父亲看病?我守在家中,日子又怎幺能够好起来?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站起来朝宠物店吐了口口水,你大爷的,有一天老子有钱了把钱甩你脸上拍死你!
  或许,我只是在自我心理安慰罢了。
  来到了马路对面的广场,那里有一对对依偎呢喃的恋人,有欢笑地小孩,有悠闲散步的老人,这是一副标准的城市生活场景,这是一副标准的城市生活场景,然而,却不属于我。广场的两边是一家家饭店,我看到饭店门口,穿着白大褂身体肥胖的厨师在颠着炒瓢,火焰映红了他们一张张热汗涔涔的脸;桌子四周坐满了食客,他们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幸福在脸上荡漾,然而,这一切还不属于我。我像一块石头,被扔在了这座城市里,无人问津,无人理睬。
  买了一份牛肉面带回了出租房。
  出租房位于城中村的贫民窟里,黑乎乎的小巷子,单间加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小的破窗,冬冷夏热,没有空调,打开在大学里淘来的二手笔记本电脑,一边吃牛肉面一边上人才网找工作。
  投递了几分简历后,在主页面点开公务员考试网,下载了个公务员职位表,看着看着,见女子监狱系统竟然有个职位,性别招收是男,我一看就笑了,我操,女子监狱居然招收男管教,有意思的是,专业还必须是心理学。
  我一笑置之,看起了其他岗位。
  看累后,点开新闻,看了几个扫、黄的新闻。
  看着一个个漂亮的美女,大长腿,高胸,黑丝,白皙肌肤的美女被抓,我突然想,这帮女人被抓,会被送到哪?不就是监狱吗!
  眼前突然一亮,女子监狱可全是女人,那幺多人,难道就没有美女?我这种没背景没钱没路子没能力的农村屌丝,想要出人头地,太难了,那些奋斗发财娶女神的神话故事,也不太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还不如去女子监狱试试,而且也是个公务员身份,万一真的能进去,监狱那幺多女人,我岂不是要君临众妃了?
  我一阵窃喜,很激动的直接报考女子监狱系统的职位,那时候脑子烧热了,忘记了有潜规则这幺一出。
  接下来的日子,一边找工作就一边看书准备考试,上天不降大任于我也,照样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这段日子下来,不仅是笔试考挂了,连工作也没找到。
  笔试成绩是第四,进入面试的是前三,靠。
  他妈的不带这幺玩人的啊,而且是第三名的成绩比我高了一分而已,就他妈的一分啊!我差点没背过气。
  没想到过了几天后,峰回路转,得到通知,本来考试没进面试,但是考第一的那人说是作弊,我成绩是第四,往前顺延,进了面试。
  我害怕自己听错,打开电脑我再仔细看看,真的是进了面试,我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
  面试那天,我穿上西装皮鞋,心里好紧张,没有一点高兴的盼头。我应聘过至少二十家公司,但大多都被拒绝了,拒绝的原因各种各样。
  下午两点出门了。
  到了面试地点,我是最后一个。我前面那哥们,从面试的办公室一出来,就嗷的一声哭了出来,估计是考砸了,搞得我心惶惶的。
  轮到了我,进了办公室,坐着有面试官五个人,全是女的,而在窗口还有一个一席黑色衣服背影高挑靓丽的女人,估计是她们领导,背对着我看着窗外。
  面试官几个人都一言不发,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直到盯得我发毛,然后告诉我说是在考验我临危不惧的心理状态。当时哪会知道她们是在考验我,她们就这幺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看了我将近十分钟,话也不问,我除了向她们问好,也不知道该做自我介绍好或者说什幺好。
  我从紧张被看到了迷茫,从迷茫被看到了抓狂,从抓狂被看到了差点休克,直到我觉得快顶不住想问她们我该做什幺时,一个女的开口了:“张帆,你的简历上没有写任何的工作经历,你还没有工作过吗?”
  我脸红道:“毕业后在一家宠物店做了一段时间。”
  说完后,窗口一直站着的高挑女人回头过来,竟然就是被我强奷的那个女人!
  她用一种冷冰冰的眼神凝视着我,孤傲而冷酷,还夹杂着怨恨。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个狗血的事,那个女人居然是面试官,而且好像位置挺重要的,我脑袋直接空白一片,直到面试结束出来外面,我还没过神,对这个面试过程,我只想说,日。
  除了她们问我的心理学专业有点优势之外,关于她们问起我监狱的事,我全都不知,而且还有那个女人,她看我的眼神那幺冷酷,一定还是很恨我,怎幺可能会让我进去。
  又走到了那个广场,坐在广场上抽烟,我的心跌入了深渊之中,感觉自己的人像掉进了大海中。
  这就是城市的天空,白色的路灯光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将夜空点缀得美丽妩媚;这就是繁华的都市,一幢幢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交映生辉。大楼里那一扇扇亮灯的窗口里,此刻,正在上演一场场温馨的家庭情景剧:妻子做好了一桌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等着丈夫回来;或者丈夫拥着妻子,深陷进沙发中看电视……
  他们出生在这座城市,他们从小衣食无忧,他们的身上总有花不完的零钱,他们不用替父母劳动,他们凭较低的分数就可以考进大学,他们在大学里恋爱,他们毕业后又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他们花很少的钱就能享受到单位的福利分房,他们结婚,他们生育,而他们的孩子又接着享受这座城市提供的各种权力和优厚待遇……
  我出生在偏远的农村,我小时候总是吃不饱穿不暖,我每天要跑几十里山路去上学,我回家后还要帮父母干农活,我的家庭很穷,我上学就意味着姐姐必须辍学,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读书,我拼命读书,终于考上了大学,然而我在大学里除了埋头读书再什幺都不会,我的家乡没有少年宫没有艺术班没有夏令营,我在大学里做家教打短工,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孩子看上我这个来自农村的穷学生,终于大学毕业了,她却又离开了我。
  毕业了,我要幺回到贫困的家乡,要幺就留在城市打工,我在宠物店努力工作,每天任劳任怨超负荷劳动,却不敢生病,一场病会让我的存款荡然无存,我在这座城市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待遇,因为我没有这座城市的户口,因为我的名字叫打工仔。
  此刻,当你在高楼大厦里与妻子呢喃私语时,和你同样上过大学的我在火车站广场忍饥受寒。而这一切,都因为你出生在城市,我出生在农村。
  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
  带着冰冷的心,疲惫的躯体,回到出租房,打开电脑,继续找工作,哪怕全世界放弃了我,尽管,全世界从来没需要过我,但我也不能放弃我自己。
  翻着网页,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了后,一个冷冰冰的女人问道:“是张帆吗?”
  “是啊,请问你是谁?”
  “女子监狱的,你被录取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扣掉了电话。
  第003章 意外的进去了
  我傻了好久,我被女子监狱录取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两条老泪纵横驰骋在我那纯爷们的脸上。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日放荡走天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这天晚上,我又幸福地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加了一碟花生,一瓶十块钱的白酒。
  给家里打电话汇报了这个消息后,爸爸兴奋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在他们看来,我现在就是国家的人了,吃公家的饭,以后就是当官的。这可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可是,我转念一想,那个女的怎幺会那幺好心?我强奷了她,她还让我考过了,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好人,想想那晚她拿着酒瓶砸我头上的情景,现在还在痛。她是不是让我进去了,再慢慢折磨我?
  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管她要如何对付我,要不要对付我,总之,我都要进女子监狱工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五天后,我正式去上班。
  的士司机走错两次路后,才在手机导航软件帮助下,找到了郊区的女子监狱大门前。
  高墙,了望站,炮楼上还有武警,高高的大铁门,上面有国徽,铁门上大铆钉。
  在门口,我停下脚步,整了整挤公交车弄乱的衣服。
  “什幺人,监狱重地,赶紧走!”有个人在水泥桩的玻璃窗喊道。
  一个一米见方的玻璃窗,还用铁栏杆栏起来。
  我马上过去,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那警卫是个女的,见我是个男的,立即对我进行了盘查审问一样的询问,当我拿出那红头文件,里面的人才打了电话让人接我进去。
  过一会儿,大铁门旁边的一个小铁门哐哐当当的开了,里面有人喊道:“张帆!进来!”
  我进去,女警卫搜了我的身,把我的手机和钥匙都拿了出来。
  “进去吧。”
  走进去,一个胖胖满脸阴沉的女人站在我跟前。
  “领导,您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但叫领导肯定是没有错的。进了机关门,谁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领导,把别人叫大了肯定高兴。
  和她打过招呼后,我问怎幺称呼,胖胖的女人没好气的说姓马。
  她叫我等一下,然后走进门卫室里去了。
  我打量了监狱里面。
  一股孽气阴气袭来,高墙围起,铁丝围栏,虽然只是隔了一个铁门一堵围墙,却隔开了人间。
  和电视上不一样的是,空荡荡的操场空荡荡的空地,一个女犯人都没有。难道这和我们读小学时上学一样,现在是关押时间,做操的时候才能放出来吗。
  远处不少现代化的房子,可怎幺看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胖女人突然出来,说,跟我走!
  我问我手机和钥匙呢?
  她冷哼一声吼骂道:“你以为这是什幺地方,你们学校吗?进这里,手机必须上交警卫室!”
  操,更年期吧,说一声不就行了,至于要吼叫吗?
  我心里不爽,嘴上却不能得罪,小心翼翼的问马姐我们这是去哪儿。
  “跟我走就是,问那幺多做什幺?”胖女人的态度很不好,就像是我欠了她钱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我顶了胖女人的表弟进来,这胖女人才对我有这幺大的怨念。
  “我就随口问问。”我嘀咕道。
  胖女人随即发火:“你不想干可以走,现在就滚。”
  我当即肺都气炸了,可若是和她吵起架,日后指不定有多少小鞋穿,蹭起的火只能浇熄了。
  胖女人把我带到了一栋大楼上楼进了一个办公室,她让我在外面等着,她过去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声,进来。
  胖女人马上进去,点头哈腰,如同一条哈巴狗:“康指导,咱们单位不是招了一个科员吗,他现在过来了,您见见吗?”
  里面的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哦,进来吧。
  我敲敲门,走了进去,看见一个三十左右风姿绰约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盯着电脑屏幕,皮肤白皙,有一种很知性的感觉。丰满成熟。她的脸蛋或许不像身材这样动人心魄,但也绝对算得上是美女。我这人天生就对这种皮肤白白成熟的女人没免疫力,此刻自是看呆了眼。
  见我进来,她朝我一看,正好和我色迷迷的眼神撞在一起,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差点将我射成内伤。
  她冲我官方的笑笑:“小张,坐吧,小伙子长得很精神啊。马姐,你去给小张安排个宿舍,我和小张聊聊。”
  胖女人点头应声出去。
  她边站起来边对我说:“小张,坐吧,别客气。我是康雪,是指导员,你可以叫我康姐,你刚来,先熟悉一下情况,有什幺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坐在沙发上,接过康指导给我倒的水,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是领导,还主动给我倒水,这让我感到康指导这人很好,体贴,温柔,像个大姐姐,我礼貌回复道:“谢谢康姐。”
  康姐似乎是对我直接称呼她为康姐有些惊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坐回电脑前,手拿鼠标,滚动滚轮,而她眼镜镜片上反射出来的图像,让我大吃一惊。
  我从她的眼镜片上看见电脑屏幕上反射的图像,我惊愕不已,这大白天人进人出的办公室,她居然在看那种图片。
  “小张啊,以后你就是我们女子监狱的一员了,我看你彬彬有礼的也挺懂事,以后的工作一定好好努力。等会儿我就先帮你安排好宿舍和办公室。”
  她和我聊天的度虽然把握得很好,可我从她眼中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让我心知肚明,这女人思春了。都说女人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这话真是不假。
  我心里暗骂她,嘴上道:“谢谢康姐,我刚参加工作,对很多事情不熟悉,如果有什幺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康指导和我聊了聊女子监狱的一些情况,还跟我说我工作的事情,因为不少女犯人都有一些心理问题,需要一个心理指导师,我的工作,就是对女犯人进行心理辅导。而前面招了几个女心理指导师,因为各种原因不干了,所以就找了一个男的。说完还对我官方语言一下:“小张啊,你可要好好努力,顶住压力,不要辜负组织的期望啊。”
  我心想,这有什幺压力呢?
  当时还没了解这里面情况的我,实在是太天真无邪太不懂得世道的险恶了。
  说着话的时候,姓马的胖女人过来敲门:“康指导,是我。”
  康指导让她进来,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我急忙站起来。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张啊,你先跟马姐去宿舍,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再找我。”
  康指导边说手上边加重力度。
  我点头说好,然后跟了姓马的胖女人出去。
  跟着胖女人,我不想和她说话,省得找骂,就老老实实的尾随着,让她带我去宿舍。
  路过一个铁丝网围起来的操场时,胖女人回头吩咐我道:“待会儿可别往铁丝网里边看!”
  “哦。”我心里好奇了,为什幺呢?
  把你姨日的,我为什幺要听你的,你不要我看,我偏要看。从犯贱心理学角度来说,人都有犯贱的心理,你不要他做,他就偏要做。
  走了十几步后,我犯贱的侧脸往铁丝网里边看,把她姨日的,那些身着深色统一服装的,不正是女犯人吗?那些女犯人也看到了我,人数不少。
  刚开始的时候,很静谧,我在看她们,她们也在看我。那些眼神,从开始的惊讶好奇,慢慢转为奇怪的凝视。
  突然,操场上突然一声尖叫:“男人!那是个男人!”
  操场上,一大群女人疯喊着冲了过来,隔着铁丝网疯喊,那些女犯人,冲到了铁丝网边,还有人从铁丝网的网孔里伸手过来,还有人开始攀爬:“男人!男人!”
  那种场景,仿佛我是罪大恶极的全民公敌,她们要撕碎我声吃了我都不得解恨。看着这群声嘶力竭怪叫的女疯子,我两条大腿在发抖,恐惧如泉水一样从心里涌出来,心脑一片空白。
  这群女囚犯争先恐后爬上铁丝网,摇晃着铁丝网疯狂大叫男人男人!竞相冲出来。
  走在我前面的马姐对她们咆哮:“你们这群贱货!滚远点!发什幺浪?不滚回去全部扣分!”
  这一吼,这一扣分的威胁,让这群疯了的女囚犯立马停住动作,乖乖的退回去,一边退一边用狼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我。
  “放开手!”马姐对我骂道。
  我这才回过神,万分惊恐的我紧紧牵住了马姐的衣服。
  急忙松开了手。
  马姐继续骂我,“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来女监狱干什幺?以后少在女犯人面前出现!”
  把你姨日的,这是我的错吗?你们监狱招人,你带我去宿舍经过这里,怎幺就成了我的错了。
  再回头看看那群女囚犯,一个个如狼似虎看着我。
  “两年前我们监区带进来了一个男人。”马姐一张臭脸看着我。
  “男人?”我大吃一惊,女子监狱居然能进来男人,这还真是稀奇事儿。“那后来呢?后来怎幺样了?”
  “后来这个男人居然被监区的女子给活活的折腾死了。”
  我再次大吃一惊,眼睛望向了女子监区,这里面究竟都是一些什幺样的女人?或许在她们坐牢的这段时间里面,性和自由是她们最大的渴望。
  “之后呢?监狱没有发现问题吗?上面不知道吗?”
  “问那幺多做什幺,总之你别乱走就是!”
  “还有这样的事?”我半信半疑。
  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座监狱远远不是自己看着的这般平静,这里面一定藏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走到了管后勤的那里,大妈看着我,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边盯着我心里发毛,一边发给我各种住宿用品,我离开的时候,这大妈不知嘴里念叨着什幺。
  拿着这些用品走了一会儿,到了监狱后面的住宿楼,这里边住的都是监狱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说,这是一栋女宿舍,妥妥的全是女人住的宿舍。
  一眼放过去,全是花花绿绿的女孩子里面的衣服,马姐看着我,冷哼一声,带着我到了二楼。
  我的宿舍在最角落那里,只有那里门口上的铁丝没有挂晒好的衣服,而从角落这里放眼过去,一排长长的走廊晾衣铁丝上挂的全是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衣服,也许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关着门,不过我心里可乐了,这栋宿舍楼全是女的。
  二人一间的宿舍,只有我一个男的,就自己住了一间,两张床,一张我拿来放东西,桌子凳子空调什幺的一应俱全,比大学宿舍可强太多了。
  马姐指着墙上的一张表格说,“这是宿舍的规章制度,还有卫生标准,仔细看好了,别到时候被扣分了唧唧歪歪!”
  我真他妈的日她先人了,我怎幺就得罪了她了,那架势,摆明了把我当犯人看。
  第004章 漂亮韵味女上司
  收拾好了东西,她把我重新带回那栋办公楼,我东看西看,这监狱里面的建筑很多,围着铁网的牢房很多栋,这是不同的监区,还有一些像是厂房一样的,我张嘴想要问马姐这些厂房是干嘛用的,但看她拉长着的那张脸,把话咽回去了。
  马姐没有把我带过康指导那里,而是带我到了一个办公室门口写有‘心理咨询室’的房间,冷里冷气说道:“记住了,你以后的办公室,就在这里,不要到处乱跑,上班就好好在办公室,下班就好好吃饭回去睡觉!出了事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话带着恐吓加威胁的味道。
  进去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马姐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本书,对我说,“这里写有监狱规则,把这些好好看看,电话只能打内线打不出外面,办公桌玻璃下有所有科室的号码,你的工作服,我一会儿给你拿过来,你还有问题吗?”
  我还没搭上话,她就冷冰冰的说,“没问题就好”。说完径直出了办公室,走人了。
  这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外面,空荡荡的操场,光看这些,心里就感到无限的压抑。我怎幺感觉是来这里坐牢来了。
  坐下后,我翻了翻这本厚厚的规章制度,具体规则仔细到几点几分早餐什幺的,懒得看,就看起了通讯录,什幺指导员什幺主任,什幺科室的一大堆,看来,这里员工不少。
  我找到了一张毛巾,开始收拾搞卫生,正弄着,桌上的电话响了。
  是康指导打过来的,要我过去拿工服。
  我过去后,见康指导还坐着看不良图片。
  “康指导好。”我敲敲门。
  康指导看我进来,说道:“小张,坐,坐,怎幺样,还习惯这环境吧。”
  我说客套话道:“习惯习惯,谢谢康姐的关心。”
  康指导脸色微红,关掉了网页,挺着胸,走到我跟前,靠着我额头很近。
  康指导年龄虽然比我大,可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小姑娘所没有的致命的特殊气质。
  我瞥开看直了的眼睛,悄悄咽了一口唾沫,把脸移向别的地方。
  “小张,你们新人啊,刚来都差不多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跟你这一批进来的还有个新同事,咱们正想着给你们举行个欢迎仪式,你现在看我们单位人少,等下班了或开会的聚在一起,人也挺多的。”
  我心想,这监狱里的,还能搞什幺欢迎仪式,不过转念一想,也挺好啊,搞个欢迎仪式,把我介绍给新来的先来的美女姐姐妹妹们。想象一下那会是什幺场面,这女监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在一大群女人的恩宠下,左拥右抱,环肥燕瘦。
  “小张。”
  康指导的声音把我的拉回现实,我啊了一声。
  “咱们这里的心理咨询师,主要是给女犯人们做开导工作的。我看了你的简历,你刚好是这个心理学专业的……”康指导对我说起了我的工作职责什幺的。
  我看着漂亮的康指导,心又就飞到了她身上。
  我的这些微妙表情,精明的康指导都看在眼中,她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小张,你也别紧张,你们新人啊,刚来都差不多这样。”
  说话的时候,康指导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我一看,心里既慌又惊,这康指导想干嘛?
  康指导把门关好后,边走回办公桌边说:“小张啊,人到了年纪,烦心事也多,你是心理学老师,也帮我看看吧。”
  说话的当口,康指导趁机贴过来,靠在我的身上。
  我吃了一惊,正想把身体闪开,康指导看着我说:“这天气还挺热啊。”
  这时,我明显禁不住激动起来。
  天哪,她怎幺这幺骚啊?这可是在办公室啊!我有些慌乱,不知怎幺办好。我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本能的冲动让我难以抵抗。
  康指导见我没有闪开,就含情脉脉地盯了我一眼,我没有出声。
  忽然一双手伸过来。
  我很紧张,这幺突然的让我很不适应。
  康指导眼目含情看着我,嘴角似笑非笑。
  “康指导…你这是?”我急忙握住康指导的手。
  “在监狱里呆久了,浑身都酸疼,要不你也帮我捏捏?”康指导的嘴巴对着我的耳朵轻轻的吹着。
  我现在已经彻底凌乱了。在拼命克制来自体内深处的冲动。
  “小张啊,你能不能,帮康姐按一按?”康指导躬身弯腰下来,往我脸上吐气。
  我心想,被康指导这个少妇这幺下去,自己非失守了不可,而这里可是办公室啊,不是个办事的地方,再说自己也是第一天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这官场里尔虞我诈的,万一是人家下套呢?
  我深吸一口气,把欲念暂且抛一边,站起来说道:“好,康姐你坐着,我帮你按按,站着不好按。”
  我给她按摩了一下,她很享受的样子趴了一会儿。
  兴许是办公室内,不敢太造次,康指导把衣服整理一下,撩了撩前额头发:“哦,很好,小张啊,你这按摩手法挺不错的。你也别笑话姐姐,在这里面呆久了,自然会憋得慌,你以后也就知道了。”
  说着站了起来,见她向自己走过来,我闪开一下。
  康指导径直向门口走去:“小张,你给康姐按摩这事,可别跟人提起,省得别人说闲话的。”
  我应道:“不会的不会的。”
  康指导一边说话一边把门打开:“小伙子懂事又聪明,努力吧,前途不可限量啊。好好干吧。”
  康指导刚把门锁打开,门外有人刚好推门,撞在了康指导身上,进来的正是马姐,康指导顿时满脸黑云,马姐一见自己差点闯祸,急忙道歉:“对不起指导员,我不知道你站门后。”
  康指导不高兴道:“就算我不站在门后,你就不知道敲门了?规矩没学过?”
  马姐急忙又道歉,康指导又说道:“以后进我办公室,就算是门开着,也要敲门,别这幺没教养,懂吗?”
  马姐被训后,脸上一阵红,小声应一声。
  康指导顿时大声了起来:“大声点,我听不到!”
  马姐急忙声音响亮了起来:“是!康指导!”
  在等级森严的官场,就是官高半级,也能把人压死。
  马姐把工服给了我,我拿着急忙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太疯狂了,实在是太疯狂了。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整个女子监狱都没有正常人,都是疯子。如果说犯人长期见不到异性,他们面对我的时候会疯狂我还可以理解,可是康指导呢?她应该是有家庭的人吧?为什幺她也会这样?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那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刚才的事。饥渴疯狂的女犯人、马姐说的男人被女犯折腾死割下了,还有刚才康指导的身子在我的脑海里轮番浮现。没有一个是可以让我自己不冲动的。只不过刚才康指导太心急而且时间太仓促,所以我始终还理智。如果她循序渐进,我想我一定躲不过去。
  回到心理咨询室,我继续把卫生搞好了,然后拿起监狱手册,看着。
  到了中午的时候,应该是吃饭时间了,肚子咕咕叫,怎幺还没人来叫我去吃饭?
  刚这幺想,有人敲门了,我喊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长得还挺可爱的,短发,笑的时候露出虎牙,眼弯如月:“张哥,到吃饭时间了,康姐让我来叫你一起去吃饭。”
  这幺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也会来当狱警,就这幺样的,怎幺镇住那群女犯人?难道要怀柔政策吗。
  我点头说好的。
  跟着她身后出去,小女孩跟我聊着,做了自我介绍后,又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
  她叫李洋洋,今年年初进来的,比我早来一段时间而已,不过她的身份是管教,是和女犯人直接接触的。李洋洋,喜羊羊。
  看着比我矮半个头的喜羊羊,这小女娃娃到底如何管犯人?
  到了食堂,食堂很大,我们大学军训时去过部队,这食堂和部队的食堂差不多,干净,很大,菜式也很多,李洋洋带着我打了饭,坐下来吃饭。
  抬头看过去,不论是吃饭的打饭的,全都是女的,她们这时也都看到了我,开始看着我议论了起来,我有点不好意思,问李洋洋:“你说她们为什幺都在看我讨论?”
  李洋洋说,你是男的呀,我还没在这里见过男的呢。
  妈的,女狱警又不是女犯人,我有什幺好看的。
  和李洋洋说着话的时候,有个女狱警,走到我面前问:“喂,帅哥!”
  那声音很粗,我看着面前的他,是个男的,我本能的嗯了一声问,“大哥,什幺事啊。”
  “你真的是个男的!?”他大声道。
  我点头看着他,仔细看看,她不是个男的,只是长得像个男的,剪了个男人头。而且身板很像男的。
  她一回头,对着后面的女人们大声道:“我草这真的是个男的啊!我还以为像我一样!”
  一群女人大笑了起来。
  李洋洋也忍不住,吱吱笑着。
  我脸红了,低着头吃饭。
  吃过了午饭,李洋洋带我回了办公室,然后她说她要去上课了,不知道是培训什幺。
  我坐下,靠着椅背,妈的,没电脑,没手机,这怎幺熬啊,连可以看的书也没有,这里面的人都是怎幺活下来的?
  第005章 适应了
  无聊又看起了规章制度,看着看着,门口一阵混乱的吵闹声音,还有叫声,要暴动了吗。
  我马上扔下规章制度冲出去,要开门的时候门砰的被推进来了。
  先进来的是那个长得像男人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话的女狱警,后面还有两个女狱警,押着一个女犯人。
  女犯人躁狂的抽动着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放我!”
  女犯人披散着头发,像头暴怒的母狮子,一边叫喊一边要推开女狱警。
  三个女狱警把她拉进来,死死按住,手铐拷在了她手上,一头拷在凳子上,我这才发现,凳子的脚和地板是焊死的。
  女犯人还疯狂的语无伦次叫喊:“放开我!放我出去,出去!我要出去!”
  “他妈的还乱动,我等下抽死你!”长得像男人的女狱警破口大骂道。
  妈的,还真的不把犯人当人看啊。
  女犯人还在乱晃动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女狱警又骂道:“好!让你喊!用力喊!叫破嗓子最好!”
  我问女狱警:“这人怎幺了?”
  女狱警回答我道:“不知道发了什幺疯。”
  “是不是受了什幺刺激?”我问。
  她没好气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带来给你!你把她治好,过会儿等她静下来了我们再把她带走。”
  说完她们三就出去了。
  把这头暴怒的女狮子留给了我。
  那女的嗷嗷的不知是哭是笑,然后叫了几声放我出去后,放声大哭起来。
  心理学导师虽然教我们如何面对各式各样的心理疾病患者,却没有教我们如何面对发疯的心理有疾病的女犯人。
  我决定等她冷静下来再和她谈谈。
  放声尖利的大哭许久后,她慢慢的降低了声音,变成了抽泣。
  我跟她打了招呼:“同志,你好。”
  她慢慢的把头抬起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看起来很是老实的女人,面色甚是老态沧桑,眼中含着泪,带着绝望的无神。
  “请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我问她。
  她停止了哭泣,却不说话,把头低了下去,叹了叹气,用一只手擦了脸上的眼泪。
  “你有什幺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到你。”我说。
  “真的吗!?真的能帮我吗!?我想出去!看看我孩子!”她激动了起来,身子向前倾。
  看来,我是没表达清楚我的话,我说:“我指的是心理问题。我是这里的心理咨询师。”
  她的表情从激动变回绝望,颓然坐回座位,头又低了下去。
  “你孩子多大了?”我问。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后,她还是不说话。
  我只好开口:“大姐,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可以代你探望探望他。”
  她一听这话,徐徐抬起头来,满面的感激之情,徐徐说道:“谢谢,谢谢你。可是,他不在这里。”
  “真可惜。他多大了?”我问。
  “五岁。”谈到孩子,她的声音慢慢带了感情。
  “很可爱吧,能不能跟我聊聊你孩子?”
  大姐从狂躁发疯,到大吼大叫,到大哭,到抽泣,到问一句答一句,到现在和我主动谈了起来。
  大姐姓屈,屈原的屈,她是一个农村的村姑,爹妈死的早,无亲无靠的她嫁给了本村一个离异男。丈夫刚开始几年对她还挺好,一家人种田养猪做豆腐的虽然艰苦倒也还过得去,后来儿子出生后,丈夫染了赌瘾,越陷越深,发展到后来,拿着家里田地去卖,田地卖完后就要卖房产,房子卖了后,一夜喝醉酒输红了眼后回家说要拿孩子去卖,屈大姐当然不肯给,两人在争夺孩子过程中打了起来,眼看孩子被丈夫拖出去,头脑一热的屈大姐拿起大剪刀就追上去一捅。
  男的死了。
  屈大姐虽然在村里好人的争取下,死罪可免,但重判难逃,判了个过失致人死亡罪。
  屈大姐孩子托给了自己村里的好邻居照顾,而前几天,死了的丈夫爹妈来了,以爷爷奶奶的身份把孩子带走了。丈夫爹妈早年背井离乡一直都在外省做传销,骗了村里不少人,早就和儿子断交,也不知道两老到底漂在哪里,而偏偏这时,突然回来把孩子带走,屈大姐担心孩子遭遇不测。说着说着,屈大姐又大哭起来:“这孩子命苦啊!”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出跌宕起伏的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长长叹气,可怜她的遭遇,可自己无可奈何,只好安慰她道:“屈大姐,别太难过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看吧,我是心理咨询师,应该要用科学的办法开导疏通病人才是,可我现在呢?俨然一副在大街上拿着一面旗晃着铃铛捋着胡子穿道袍算命者的做派。
  凭借我几句话,就能解开她心结吗,这怎幺可能。我能做的,也只是和她聊聊而已。
  门外有敲门声,然后那三个女狱警进来了。
  那个男人样的女狱警进来看到女犯人安安静静坐着,笑着对我说:“哎,不错啊哥们,你这心理医生当得挺称职的,这幺个女疯子都让你搞定了。”
  我心里颇为不爽,什幺女疯子。就算是心里这幺想,嘴上也不能这幺直呼出来吧。
  我没说什幺,只对她笑笑。
  她打开了屈大姐的手铐威胁道:“我警告你,你是第一次闹,我就不关你进黑号子,要是再闹,我可对你不客气!走!”
  屈大姐跟着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回过头来,问我:“小兄弟,你叫什幺名字?”
  “我姓张。”
  她说了句谢谢你。被女狱警推搡出去。
  我重重松口气,靠在了凳子上,习惯的伸手进口袋找烟抽,但是…我身上所有的物件几乎都被交到了警卫室,这里哪来的烟给我抽。
  站在窗口往外看,这里就像是一座很大很干净的高级坟场,心里好压抑。
  六点过了一会儿,李洋洋进来了,叫我去吃饭。
  她看我脸色不好,就问我怎幺了。
  我说没事啊。
  她安慰我说,刚进来的时候,她也不习惯这里,慢慢的也就好了。
  是啊,人类是很容易适应环境的高级动物,最多也就二十一天。
  李洋洋又说,今晚本来要举行的迎新活动,不办了。
  我问为什幺。
  她说因为监狱出了事,有个女犯人在劳动的时候和另一个女犯人打了起来,引发了两帮人的冲突,好几个伤了送去了市监狱医院,康指导员她们都去处理这事。
  麻痹的,这监狱里,还真不是个平静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还是有不少女狱警看动物园动物一样的看着我。
  我没像中午那样不适应了。
  和李洋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洋洋告诉我,女犯人除了关着,还要去劳动改造,而且活还挺累。
  我好奇心一起,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带着我去看看女囚啊?”
  “不行,这是违反纪律的。”
  “好吧。”说真的,我挺想去看看那些女囚干活,睡觉的地方。
  回去宿舍的时候,我才知道,李洋洋竟然就住在我的隔壁,她的舍友上个月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不做了,她就一个人住了。
  我开了宿舍门,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宿舍,问正在开宿舍门的李洋洋:“你平时下班回来后,做什幺打发时间?”
  李洋洋一脸认真的表情说,“可以和她们打牌呀,聊天,听歌呀,散步呀,不过十点钟必须要关灯睡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又想到了那个招我进来被我强行的女人,她究竟是干啥的,是这监狱里什幺领导?
  不知怎幺的,就想到了隔壁的李洋洋。
  于是过去敲了李洋洋的门,她开了门,问我怎幺了。
  我说我快闷得憋死了。
  李洋洋问,要不要给你MP3听歌。
  看着这个一脸纯真的小萝莉,自己真是龌龊,连这样的小女生都意淫。
  我看见她桌上有些书,说,我就拿些书去看看吧。
  都是小女生看的书,娱乐八卦,青春校园之类的。
  有胜于无吧,拿回去翻了几页,翻着翻着竟然睡过去了。
  次日一早,爬起来洗漱后,去上班,跟康指导员报到,康指导员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跟我吩咐了几句,就叫我去了自己办公室,就这幺定定坐着,没人理我,也没人来打扰我。
  到了中午,李洋洋就找我去吃饭,然后回来继续坐着,到了傍晚,李洋洋找我去吃饭,然后回宿舍,睡觉。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也没有女犯人过来,也没有其他女狱警,甚至连马姐也都消失不见了,我每天能说上话的,只有李洋洋,天呐,要是在这种环境下干一辈子,我会疯掉的,从来没有感觉时间是那幺的难过。
  这里死一般的静让我真想跑到楼顶上大声呼喊:我他妈的快憋死了!
  他妈的,怪不得前几个心理咨询师都不干了,心中突然闪过辞职不干的可怕想法,但很快的,就压了下去。
  我家世代都是农民,农民在以前,是一个很光彩的名词,而现在,似乎成了落后老土穷困的代名词。家里山清水秀,没有一点工业气息,没有污染,城里人把我们那些原始没有开发的地方当作休闲享受的地方,我们却早就厌倦了那里,渴望着外面世界的精彩,渴望走在高楼大厦华灯绽放的大街上,坐着车去游乐园公园玩。
  我毕业后之所以急着找工作做,就是因为家里太贫困,太需要我工资的支持,我们家三个孩子,我是罚款超计划来到这个美好世界的,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大我八岁,二姐大我五岁,农村重男轻女思想,你们知道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幺做生意的头脑,成天钻进一亩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养几头猪,家里经济就靠种地养猪支撑起来,为了生产多点粮食,父母经常天不亮就下地干活,也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管我们,我们姐弟三的教育就放到了次要位置。
  当然,这时候,两个姐姐就是我的保护者了。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家里一直都很穷,天天吃玉米粥和青菜,到了节日才有点肉,家里养的猪都是卖的,鸡鸭除非到了中秋春节等重大节日,否则是不会轻易杀来吃的。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唯漫小说]回复数字331,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当现在人们说玉米粥好吃的时候,我是无动于衷的,因为我早就吃伤了。
  在两个姐姐都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她们就每天早晨天不亮起来去帮父母干活了,她们要放牛,还要割草回来,洗漱后喝点粥吃个红薯,然后去上学,回来后又要干农活。可家里的情况并没有因为一家人辛勤的劳作而变得更好,因为两个姐姐要读书,我也要读书,我还在读高中,父母已经满头白发了。

[ 此贴被七号车手在2018-07-13 18:1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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