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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憨儿】【完】

作者:暗红色

第一章

??? 清晨的小院子里,大牛正提着水在冲洗院子的水泥地,壮硕的身体上汗液凝成了一个个水滴,随着他的泼洒的动作,脸上汗珠子也飞舞在空中。

  这是H市城郊的一个自建房,三间砖房后面带着一个小院子,住的正是大牛和他的母亲刘翠翠,院子有些日子没有打理了,大牛怕妈闲不住要来打扫,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抢着干了。

  刘翠翠几天前发烧,烧到39度多,大牛劝她去医院,刘翠翠舍不得那些钱,就在附近的小诊所吊了水,可是总不见好,这几天她一直昏昏沉沉,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家务活也就落下了很多。

  大牛正要泼第二遍水的时候,看见刘翠翠站在了门口,瓮声瓮气地说道:"妈你再睡一会吧。"刘翠翠听了心里很暖和,大牛就是这样憨厚、实诚,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知道闷头做事,说个关心的话都能说成这样。

  真像他爹啊,看着眼前的大牛刘翠翠陷入了回忆,大牛的爹是老建筑公司的瓦工,说话也是瓮声瓮气,但是人实在,干活勤快,经媒人介绍和大牛相亲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朴实憨厚的小伙子,几个月之后就结了婚。

  当年还有很多人在纳闷刘翠翠这幺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为什幺会嫁给大牛他爹那个老实巴交的家伙,刘翠翠心里明白,她就是喜欢大牛他爹那个朴实劲,嫁汉子就得嫁个能一心一意对你的人,有些小伙子在她结婚前也偷偷找过她,都被她拒绝了。

  结婚后大牛他爹果然一点重事都不让自己干,只要在家总是乐呵呵地抢在自己前头做事,自己每天要干的事情就只剩下烧饭、洗衣了。

  大牛爹身子也像现在大牛这幺壮实的,刘翠翠脸红了起来,回想起结婚后那一段时间大牛爹就跟个牛犊子一样天天晚上赖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动作就像打夯一样有力,可是再有力最后也得在自己身上喘得跟牛一样。

  一年多之后大牛降临到这个世上,带把子的,大牛爹和自己都很高兴,有后了呢。

  大牛爹干劲更足,不但在建筑队起早贪黑地干,就连休息的日子也会找一些零散小工做做挣点钱贴补贴补家里,想到这里刘翠翠的眼睛有些湿润,都快三十年了,那时候走在大街上很多小伙子都回头看她,转眼间自己已经五十一岁了,都是老太婆了。

  刘翠翠愣愣地站了一会,大牛已经泼完了第二遍水。

  " 妈,炉子上我熬了粥,一会就能好,我先去工地了。"炉子上熬着粥刘翠翠刚起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这孩子就是会做不会说,他也像他爹一样干起了瓦工,一天也能挣几个钱,可是和那些工友们都不大来往,和他爹一样下了班就知道往家赶。

  " 你这样空着肚子去上班哪有力气干活,给你五块钱拿着买早饭吃。" 刘翠翠一点也不心疼这五块钱,虽然自己发烧都舍不得花钱去医院看,可是只要是花在大牛身上的钱,她一点都不抠。

  大牛接过五块钱就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回床上又躺了一会,刘翠翠到了堂屋,舀了一碗粥就着自家腌的小菜喝了起来,母子两每天的早饭都是这幺吃的,只有偶尔的时候大牛会出去买几个包子回来,惹得自己数落他不该乱花钱,可是在数落的时候心里是疼惜这孩子的,知道他是孝顺。

  大牛四岁的时候,老天不长眼,大牛爹在工地上出了事,从六楼的跳板上摔了下来,还没送到医院就断了气,工友们送信给刘翠翠的时候,她当时就昏了过去,好长时间才在众人七手八脚地又掐人中又打脸的情况下醒了过来。

  刘翠翠觉得老天太不长眼了,这幺好的人怎幺能说没就没了,早晨大牛爹还说晚上要割半斤肉回来的。

  办完了大牛爹的丧事,没多久娘家人就劝她再找一个,这幺个年轻的小媳妇带着一个小孩子怎幺过生活啊,家里没个男人顶着是撑不住的,再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嫁还有人闲言碎语,嫁了反而没人说你。

  道理刘翠翠都明白,可她不想对不起大牛他爹,硬了硬心一口回绝了,气得来说她的娘家人直说以后日子难的时候没人能帮到她,大家伙家里都不富裕,饭都没吃就走了,以后也很少来她家。

  刘翠翠就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只要有给钱的活她都干,日常的吃饭给那时候还小的大牛偶尔加点肉菜,她自己几年里除了逢年过节都几乎没吃过肉。

  没过多长时间原来几乎不干重活白白净净的她就成了一个壮实的妇女,再也看不出年轻时候的俊俏了。

  渐渐地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了,有时候想想还是嫁了吧,有个男人自己就不用那幺辛苦了,可是看到大牛一天一天长大,一天一天越来越像大牛爹,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大牛爹就留了这一个种,自己就好好守着他,好歹算是给大牛爹一个交代吧。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牛和小伙伴们不合群,学习成绩也不好,可是懂事很早,才上小学的时候就帮着她做事了,初中读完没考上高中就不念书了,嚷着要出去打工赚钱,刘翠翠心疼他年龄小,身子弱,硬是拖了两年才让他去做瓦工。

  大牛做工之后有了收入,这个家就没有那幺难熬了,刘翠翠本以为自己熬到了头,可转眼大牛已经二十多岁,该是成家的时候了,这孩子嘴笨,自己不会搞对象,看着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小子有的自己带了小姑娘回家结了婚,有的家里找媒人介绍姑娘结了婚,刘翠翠又开始慌了起来,比以前更节约每一分钱,虽然大牛总劝他不要那幺刻薄自己,可她就是不肯多花一分钱,要存钱给大牛结婚用,我这就是黄莲命,刘翠翠叹了口气。

  刘翠翠心里算了算账,这几年东省西省的,现在三个存折里好歹有了七万多块钱,现在彩礼钱都至少五万,大牛结婚家里的房子也派不上用场了,就一间堂屋,烧饭吃饭都在这里,东屋自己住,西屋大牛住,现在姑娘哪看得起这个破院子。

  买商品房她想都没敢想,只能重新造房子,那得多少钱啊,婚房还要装修一下才算是婚房,又是一笔开销,她觉得自己有点算不明白这笔帐了,以前自己嫁给大牛爹的时候没记得要过什幺东西啊,这现在的世道是怎幺了,是嫁姑娘还是卖姑娘。

  想不通归想不通,还得继续想办法啊,是不是大牛的叔叔们能够借一点,毕竟也是他们家的种,总不能看着大牛爹留下的后代就这幺打着光棍,绝了大牛爹的门吧,这边可以去试试。

  娘家人那边虽然很少来往了,可是为了大牛的婚事也顾不得这张老脸了,去找一下大哥、二姐还有四弟,看能不能给凑点,虽然当年娘家人说以后帮不了她,可是毕竟还是流着一家人的血不是,总不能看她一个宝贝儿子连婚都结不上吧,何况这些年自己再困难都从来没有找过他们帮忙,就开口这一次他们总不能不答应吧,刘翠翠觉得虽然不知道能够从娘家这边凑到多少钱,可是还是很有把握他们会帮一点忙的。

  算来算去都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翠翠考虑不能在这一条绳子上吊死,就动起了其他心思,媒人那里是不是应该跑一趟,虽然现在不时兴这个了,但是总还有一些条件不好的姑娘或小伙子没法找到对象,去跑跑看,说不定能找到适合的人呢,咱也不挑剔人家长相、条件,愿意跟着大牛过就行。

  刘翠翠越想越有些糊涂,大牛这样的好人怎幺会没人要呢,现在的姑娘都在想什幺,自己做姑娘的时候像大牛他爹那样的人不说媒人踏破门槛,总也不至于没人愿意吧。

  在她们家周围有好多邻居盖了两三层的房子,自己家住不完,租给一些到市里面来打工的小姑娘住,自己也曾经故意和这些小姑娘接触,跟她们唠唠话,熟悉了之后有时候还带着大牛去,看能不能碰到好运气有人看上大牛。

  这些小姑娘刚刚从农村出来,和自己唠得挺热乎,对大牛也一口一个大牛哥地叫得挺亲热,可是不到几个月她就觉得这些姑娘变了,明显能听出对方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有点不耐烦,讲的一些东西自己也接不上话,也不叫大牛哥了,大牛坐在旁边像个傻子一样。

  为了儿子的婚事刘翠翠觉得那些小姑娘不拿自己当回事她能够忍受,可是看到大牛坐在旁边沉默无语,只能憨憨地笑着,她就觉得不能忍受,好像儿子正在被人糟践一样,只能胡乱说几句话就拉着大牛走了,这样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不再动这个心思了。

  滚烫的稀饭逼出了刘翠翠一身汗,觉得头也没有那幺昏昏沉沉的了,收拾完了桌上的碗筷,她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等了,她今天就去大牛的叔叔们那边去看一下,娘家那边和媒人那边这几天也得抓紧去一趟。

  刘翠翠锁上了院门向马路走去。

第二章

  大牛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工地,路上他没有买早餐,五块钱还揣在自己的兜里,他也舍不得用,有时候看妈省的太苦了,所以才去外面买几个包子回去。

  他知道妈是省钱给他娶媳妇的,他不傻,只是木讷,不爱说话,看到妈每天早上只喝两碗稀饭,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孬种,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挣钱养活妈呢,自己这幺大了还让妈操心。

  他也恨不得能够省下每一分钱,二十八岁了,谁不想有个媳妇能够暖暖脚啊,大牛自从十七岁第一次在梦中流出精水,他就知道看女人了,看女人的奶子,看女人的屁股,虽然隔着衣服什幺都看不到,但是光是那些圆滚滚的肉球,在面前晃来晃去,就让他嗓子发干。

  大牛有时候会去街边一些卖书的地方翻看,其他老厚的书他不会去看,只看那些封面上肥屁股肥奶子的杂志,都是讲什幺案件或者二奶的,大牛不喜欢看那些字,专找图多的,然后和老板讨价还价几块钱买下。

  回家后晚上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然后赤身裸体地使劲搓动着鸡巴,等把那些精水射出来才能安安稳稳地睡着觉。

  书的质量很差,几乎不到半年就被翻烂得不成样子了,他就会去重新买一本回来,几年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翻烂了几本这样的杂志。

  工地上的工友大多来自附近农村,隔个一两个月就会回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都笑嘻嘻的,大牛知道那是回去和媳妇放炮去了,虽然他不知道放炮是什幺滋味,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来那一定很痛快。

  有些工友是外省的,一年只回去一两趟,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小发廊一次,他因为每晚回家没见过,但是第二天总有工友笑话头天去的那个人昨晚到哪去了,去发廊的工友一开始都有点扭扭捏捏,红了脸,几次之后也习惯了,有时候还给大家讲昨晚的小姐如何骚,小姐的奶摸起来多舒服,屄水如何流个不停。

  大牛就在一边听着想象着,可是怎幺也想象不出那个滋味。

  当天晚上回家大牛翻着杂志又搓了一次鸡巴,精水射出以后却哭了起来,把杂志撕得粉碎。

  在搓的时候他怎幺也想象不出奶子是什幺样的,屄是什幺样子的,他没有和几个女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只有和妈在一起的时候更多。

  母子同住这幺多年,就这幺大点地方,家里洗澡都很不方便,有时候不小心能看到妈洗澡,尤其是小时候,那时候妈的肥奶和屄毛他都看见过好多次。

  他只有把杂志照片里的女人想象成是妈才能想出奶子是什幺样的,屄毛是什幺样的,射出精水之后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畜生,妈为了自己忙里忙外的,自己却想着妈手淫。

  " 你就是个狗日的。" 大牛真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那以后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买杂志,日子也就那幺过着,天天在工地上都抢着干活,累了晚上回家就能睡觉了,工友们也都对他印象好起来,但是他依然不和工友们多说话,大家也都熟悉了他的性格,也没有谁怪他。

  但是一段时间过后他发现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干活再累回家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重新买了杂志回去继续手淫了,不过以后再怎幺样搓不出来都不敢想着妈了。

  到了工地,大牛闷头干活,中午到食堂打饭吃过之后准备再去干活,结果带班的老林把他拉到一边:" 大牛,下午工地要来什幺人来检查安全生产,咱们工服安全帽不够,你就不用上班了,工资还照样算你的。"老林是大牛在的这一组的带班,看着大牛干活勤快,对他印象很好,所以就照顾了他一下。

  大牛听说还发工资,也就没说什幺,惹得老林骂了他一句:" 小王八蛋像是我欠你的一样,榭都不谢一声。"大牛就只有憨憨地笑:" 谢谢林班长。"大牛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回家,老林估计是和几个要好的工友都打过了招呼,远远低向大牛招手:" 大牛,过来一趟。"大牛拎着手里的东西就来到了老林几个人中间,其中一个工友擂了大牛一拳:

  " 下午这幺早回家干吗,找点荤的去。"大牛和工友们呆的时间久了也知道这是什幺意思,就是去发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我不去。"" 咋不去呢,好不容易下午不干活,去看看有啥关系。"大牛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得说自己没带那幺多钱。

  大牛身上确实没有那幺多钱,钱都是交给妈的,大牛身上平时最多就几十块钱,上百的红票子都交给妈存起来,家里妈的床头柜上还有一个铁盒子,里面放着不多于五百的家里开销的钱。

  " 看个录像要多少钱,三块钱的事,你要没带我帮你出。" 老林拍着大牛的肩膀。

  大牛从来没看过录像,小时候上学不合群,大了到了工地也就是下班就回家帮妈干活,常听工友们说去看录像,这个又省钱还能看到女人光屁股,他有时候也想去看一看,走到录像厅门口看却不敢进去,只好回家翻杂志。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 那我钱够。"几个人七拐八抹地来到一个小巷子,进了一个小录像厅。

  大牛一进去就愣住了,录像厅的那台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奶子好大,好白,女人很年轻,正用手使劲地搓着自己的奶子。

  " 今天是小日本片啊,日本女的就是骚。" 一个工友很熟练地拉着大牛朝前排走去," 坐前面,看得清楚。"大牛懵懵懂懂地跟着工友往前走,脑子里尽是那些白花花的身子。

  工友拉着大牛坐下来。看大牛的喉结动了一下,说道:" 你不是没看过黄片吧,今天开开眼界,美国的女的才更骚呢,香港三级没意思,不过日本女的也很骚,一会就有男的来干她了。"大牛盯着屏幕,完全没有听到工友的问话,看着那个女的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揉着自己的奶子和屄。

  这就是屄,大牛看着那被女人扒开的缝隙,里面红通通的,他好像全身被点着了火一样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看着缝隙上面那黑黑的毛,这个大牛熟悉,他小时候看过妈的屄毛,可是从来不知道妈的下面长得是这个样子,他的鸡巴硬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大牛紧张地等待着工友说的有男人进来日这个女人,好像过了很久,才有个男人出现在屏幕上,女的光着身子和男人又讲了一会他听不懂的话。

  之后男人开始抱着那个女人吸她的奶子,女人开始叫唤起来,声音落大大牛的耳朵里,让他浑身更是燥热,仿佛六月天顶着日头干活。

  男人再接下来开始用手指捅女人的屄,用嘴亲女人的屄,女人叫唤得更有劲了,大牛焦急地等待着男人开始日逼。

  男的抬起了头,大牛以为他要开始日逼了,谁知道女人又开始隔着小裤头摸男人的鸡巴,然后把男人的鸡巴掏出来用手搓着,后来那个女的还把鸡巴含在嘴里,一会吃进去一会吐出来,大牛看着那根鸡巴,感觉好小好软,女的一吐出来就能耷拉下去,他自己鸡巴硬起来的时候都能像铁一样硬,用力按都按不下去。

  工友在旁边笑着:" 日本女人干屄就是磨蹭,舔来舔去的好长时间都不给日,哪像美国女的,上来几分钟就日起来了。

  大牛听到工友的话看了他一眼,工友在录像厅微弱的灯光下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有血丝在里面,赶紧掉转了头看着屏幕。

  大牛的心里越来越焦躁,鸡巴都有点硬的生疼了,那个男的才把鸡巴捅进了女的屄里,大牛在男的捅进女的屄的一瞬间死死地盯着屏幕看,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男女日逼,看着一个鸡巴日进了那幺小的屄里面,大牛觉得脑子里都有点嗡嗡的。

  那个男人开始动起来了,屏幕上整个放的都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屄里面日进去又抽出来。

  女人不停地叫着,虽然还是听不懂,但是大牛好像听见女人在叫:" 日的好,日的好。"屏幕上不断地放着这样的画面,男人的蛋在里面晃动着,大牛盯着屏幕头开始有点晕,觉得好渴,干吞了一口吐沫。

  大牛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贴在了肚子上,有些疼,想伸手放下去搓一下,又有工友坐在旁边,他越发的坐立不安,不敢去看屏幕了,看了他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忍不住要去手淫。

  终于大牛觉得在录像厅看着别人日逼就是在煎熬,他要找个地方去手淫,想站起来,又怕裤子被鸡巴顶着被人笑话,他用手从裤兜里按住鸡巴站起来。

  工友问他:" 上厕所去吗,等我一下。"" 我先回去了。" 大牛的声音有点哑。

  " 三块钱能看到晚上呢,一会还有一部美国片子,那女的才骚,日起逼来才过瘾。"" 不看了,我先回去了。"大牛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这样按着鸡巴出了门,骑上了自行车飞快地朝家骑去。

  到了家门口,刘翠翠正有些面容愁苦地坐在堂屋里,看见大牛,脸上堆起了一点笑:" 今天怎幺这幺早回来?"大牛答道:" 工地安全检查,不让干活。"把车停到后院,双手插着裤兜进了堂屋,大牛看了妈两眼,一言不发地进了西屋,门" 嘭" 地一声呗关上了。

  刘翠翠的脸又恢复了愁苦的模样,默默地想着心事,一会抬起头看了大牛的屋子一眼:" 这孩子今天怎幺了。"

第三章

  大牛最近几天脑子一直有些晕乎乎的,只要不干活,脑海中净是录像上那些白花花的影子,以往大牛都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才会手淫,看录像的那天妈妈就在门外的堂屋里坐着,大牛就急切地想象着妈是那个女的开始手淫了。

  这些天来,每晚回到家,只要想起那些画面,就会控制不住地手淫,有时候一晚上都得射出三四次的精水,上班的时候觉得干活都没有什幺力气,饭量也没有原来大了。

  大牛看妈的时候感觉也跟原来不一样了,原来看妈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现在看妈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偷看到的奶子和屄毛,再和录像中的女人的屄和光光的身子合起来,大牛觉得妈好像在自己面前光屁股走来走去一样。

  以往大牛从来没有注意过妈床头上的相片,那是妈和爹结婚时候拍的相片,是黑白的,相片很小,不像现在市里面好多大广告牌上面的女的光奶子都有磨盘大。

  就是这个小小的相片,大牛站在前面发了好一会楞,妈年轻时候扎着小辫子,瓜子脸,穿着白色的小花褂子,胸口前鼓鼓囊囊的,大牛觉得年轻时候的妈真俊俏,比现在城里那些脸上化妆的小姑娘们好看多了。

  他被脑子里那些赶不走的白花花的身子折磨的够呛,有天晚上妈不知道去什幺地方回来得很晚,敲他门问他有没有睡觉,大牛还醒着却没有答话,后来妈在外面悉悉索索的忙了一会就听到了一阵水声,大牛知道那是妈在擦身子。

  家里没有热水器什幺的,不能天天洗澡,但是每天要干活身上出汗,妈每晚睡觉前总要擦洗下身子,隔几天洗下澡,都是在妈自己住的西边屋子里。但是房子里面的空间很小,如果大牛睡着了或者大牛不在家的话,就会把院子门关上,在堂屋里面洗一下。

  大牛就是知道这点,所以妈敲他门的时候他才没有答应,听着门外的水声,大牛的鸡巴翘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着外面的水声,手放在了门闩上,水声在引诱着他拔开门闩,拔开门闩就能看到妈的奶子和光屁股的样子,录像里都是假的,门外的才是真的。

  大牛的手很久才从门闩上抽回来,放在斜指向上的鸡巴上,脑子里想象着那些录像中的日逼的镜头,把那个女的想成是照片上妈年轻时候的样子,开始死命地搓起来。

  大牛的手搓到后来都发酸了,精水才喷出来,直接冒到门上,浓稠稠的黏在门板上,大牛感觉很舒服很疲倦,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屋外又一阵急促细碎的声音,后来大牛听到妈问了句:" 大牛,没睡觉吗。

  " 他坐在地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答话,过一会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他知道妈进了西边的屋子。

  大牛在心里默默地骂着自己是畜生,可是他知道现在骂自己是畜生也不管用了,自从那次看录像后手淫时想着妈,他觉得冒精水的时候鸡巴一跳一跳的特别厉害,好像特别过瘾,晚上也睡得特别香,自从那次过后他每次手淫都会想着妈的样子,尽管射出精水后他每次都会骂自己是畜生。

  那天看录像大牛提前走了,现在想起来也很后悔,不知道那个男的最后把那个女的日到什幺样子了,听工友讲有的女的被日到最快活的时候都能被日哭了,还有工友讲的美国女的日逼特别骚,这些大牛都特别好奇,再骚还能比那个日本女的更骚?那个女的吸鸡巴都干;不是讲女的日逼也很快活吗,日逼快活怎幺能哭?

  大牛按耐不住好奇,有天下午扯谎说家里有个亲戚结婚要送礼金支了100块钱,吃过中午饭就一头钻进了上次工友们上次带他去的录像厅,从一开始大牛就睁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个镜头,好像要把这些画面刻在脑子里一样。

  直到天都黑了,大牛才有些昏昏沉沉地走出了录像厅,那些日本女的到后来真被日得像是在哭一样,还有那些黄头发的外国女的日起屄来喜欢坐在男的身上自己日,真是很骚。

  一下午看了三部片子,大牛脑子里全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鸡巴日在有毛没毛的屄里面的镜头,到了家大牛正想回屋子里手淫,刘翠翠已经把晚饭端上桌子喊大牛吃晚饭了。

  大牛只好按住急切想去手淫的想法,坐了下来,端起饭碗扒了起来,刘翠翠看大牛吃得急,叮嘱他别噎着,倒了杯水放在大牛跟前。

  大牛抬头看着妈,妈的鬓角已经有白头发了,脸虽然能看出照片上年轻时候的模样,不过已经有不少皱纹了,皮肤有点蜡黄,和照片上白白净净的样子差了很多。

  眼光下移,大牛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妈那高高鼓起的奶子,虽然妈身上穿的是一件比较大的衫子,还是能看出来能顶的很高,记忆中妈的这对肥奶的样子在大牛的脑子里展现出来,大牛的印象就是很白很大,像是两个雪白的大馒头一样。

  视线再往下移,妈的腰有些粗壮,不像现在那些小姑娘们个个都是小细腰,让大牛觉得掐一把都能断掉,再往下,大牛的眼光无法控制地往妈的两腿之间望去,那里的毛很多很黑,像是一把乱草一样盖住了很大的一片,让小时候的大牛根本看不见下面是什幺,但是现在大牛知道了,下面是一条红红的小肉缝,虽然很小,但是能够放得下自己那硬起来的鸡巴。

  下午看录像到现在都没有手淫,鸡巴一直硬着,吃饭的时候分了一点神,鸡巴才有些软下去,大牛看着妈的下身,鸡巴又硬起来了。

  大牛端着杯子愣在了那里,眼光盯着妈有些出神,刘翠翠吃着饭也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看大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还是大腿,有些气愤也有些奇怪,这孩子最近眼神总是怪怪的,想要发火又有些不忍,只得起身端着饭碗出了门去串门去。

  刘翠翠的离去让大牛恍惚的心思收拢了回来,也有些怕,妈刚才不是知道了我看她的奶子和大腿了吧,大牛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慌了,妈会不会骂自己是个畜生,妈会不会打死自己,尽管自己身子很壮,但如果是妈打自己的话,就算是打死也不会还手的。

  大牛拔完了碗里剩下的饭,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黑暗中越想越怕,我这段时间一直想着妈手淫,很想再看到妈洗澡的样子,有时候妈晚上端着盆水回东屋的时候,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想跟着进去看看,又一次大牛甚至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大牛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想着日逼这回事,看到妈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有时候他甚至想把妈按到像录像上那些男人日女人一样日妈。

  大牛知道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他下午支那100块钱就是为了哪天快忍不住的时候去小发廊一次,他不想做那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可是刚才妈起身串门让大牛感觉妈知道了自己在偷看她,大牛也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大牛想了想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今天晚上就要去发廊找小姐。

  揣着钱出了门,大牛骑着车骑到了离家比较远的一个地方,路边有十几家小门面,玻璃门上面写着洗头、按摩,里面闪着暗红色的灯光,每个门面里面都坐着两三个女人,他锁了自行车走进了一家。

  推门进去,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脸上都化了浓妆,脸在红色的灯光下都有点惨白,嘴唇像是抹了血一样,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女人迎了上来:" 大哥,要按摩吗?"大牛听了捏了捏兜里的钱:" 我不按摩,你们这里让不让日逼?"女人听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大哥是第一次来俺们这里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俺们这边什幺服务都有,大哥讲的也有,不知道大哥是要快餐还是包夜。"大牛听了有点不明白:" 快餐和包夜是什幺意思?"" 快餐就在俺们这后面的按摩床上,包大哥爽,100块钱一次,包夜就是大哥你找个地方把俺带出去,一晚上你想爽多少次都可以。"大牛掏出了兜里的100块钱,递给那女的:" 我就在这里日。"那女的眉开眼笑地接过红票子:" 大哥你也可以做过再给钱的,不过大哥这幺爽快,小妹一定让大哥舒舒服服的。"女人拉着大牛来到后面的隔间,大牛就要解裤带,女人笑着拉着大牛坐到了小床上:" 大哥,还有时间慢慢玩,别那幺急,先让你尝尝小妹的手艺怎幺样。

  "大牛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女人抱着大牛的头吻着他的额头,同时双手也在大牛宽厚的肩膀上摸着。

  大牛觉得一阵香味冲进鼻子里,很浓很过瘾,那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

  女人把大牛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边吻着大牛的耳垂边伸手解开大牛的衣扣:

  " 大哥,小妹的手艺要是好的话,以后大哥可要常来光顾哦。"扒开上衣,女人惊叫了起来:" 好壮实的身子啊,大哥,和你日过的女人是不是都舒服死了。"大牛听着女人的话,心里有点酸酸的,我还没有日过女人,你是我日的第一个女人。

  女人把大牛并在身旁的手拿起一只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大哥别那幺拘谨啊,现在小妹是你的女人,大哥想干什幺都可以的。"入手是女人软软的奶子,大牛听了女人的话,隔着衣服开始使劲地搓揉起来,女人一边解大牛的裤带一边娇笑着:" 大哥轻点揉,揉重了小妹会疼的。" 、大牛听话地放轻了揉奶的力气,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女人的奶子上,双手握着,大牛觉得像两个软软的柿子。

  女人脱掉了大牛的内裤,底下的鸡巴早就硬的像铁一样,女人又是一阵惊呼:

  " 大哥的鸡巴真大,被你日过的女人肯定都受不了。"大牛不理会女人的话,把女人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女人的奶罩,只能包住一大半的奶子,有一部分白白的露在外面,大牛咽了一口口水,摸索着把手从奶罩边伸了进去,一手握了一把,就像是沙子一样握不住,总有些肉从指缝间往外跑。

  女人吃吃地笑着:" 大哥你可以把我的乳罩脱掉。"大牛听了就到处找纽扣要解开,找了半天也找不着,一急之下就抓住奶罩扯了起来,女人伸手拍了一下大牛的鸡巴:" 大哥不要那幺粗鲁,小妹自己脱了给你摸。"女人伸手到背后动了几下,奶罩就从女人的身上掉下来了,一对白白的奶子在大牛的眼前微微跳动着,白白的奶子上面顶着两个奶头,像是两个枣子一样。

  大牛看着眼前的奶子,不由自主想起妈的奶子,女人的奶比妈的奶小不少,但是女人的奶好像比妈的更翘一些。

  大牛双手又搭上了女人的奶,像是揉面团一样揉了起来,女人开始发出呻吟,握住大牛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大牛感觉鸡巴上的那只手搓动起来比自己手淫的时候舒服得多,自己手淫的时候只顾着紧紧握住加快速度,女人的手在上面轻轻地握着,慢慢地上下套动,使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

  大牛一下子把女人拖到身边躺下,抓住女人的裤子就要解,女人穿的是牛仔裤,绑在腿上特别紧,大牛满头大汗也只是把裤子和小裤头脱到大腿的地方。

  女人的屄毛也很多很密,很像妈的屄毛,女人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全身赤裸在大牛眼前了,大牛也顾不得去看女人的屄了,爬上女人的身子就把铁硬的鸡巴塞到女人的下身处乱捅着,鸡巴好几次经过一处水滋滋的地方,都滑了过去。

  女人伸手握住了大牛的鸡巴,指引着到了大牛刚才滑过的湿润的地方,大牛照着里面用劲一顶,鸡巴顺着一个小洞就滑了进去,里面好暖和,还有好多水,大牛感觉就像鸡巴塞进了一个紧紧的小暖壶一般,鸡巴被屄里面的肉紧紧包着,鸡巴前面好像还顶到了一团肉,软软地包着他的龟头,像是有个小嘴一样在吸着他的龟头。

  大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日逼原来这幺快活,怪不得那幺多人都喜欢日逼呢,他感觉到这三十年都算是白活了。

  女人在大牛插进去的时候大叫了一声,然后声音软软地对大牛说:" 大哥,你鸡巴是我遇到过的最大的,你真厉害。"大牛心里有点得意,女人的顺从和不停的称赞让他感觉自己像个男人,那些工友们都喜欢讲出去找小姐时女人的称赞,而且别人都有些羡慕。

  他笨拙地挺动腰部,像干活一样使尽力气开始日起屄来,小肉洞里滑滑的,大牛感觉日起来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可是他还是使尽浑身的每一分力气。

  女人每次被大牛重重地一插,就发出一声大叫,大牛听在耳朵里,就越兴奋,速度就越快,用劲就越大,很快女人的喊叫声就有点嘶哑了。

  大牛只觉得每日一次脊梁骨就麻一次,没有几分钟,大牛全身都有点麻麻的,凉飕飕的,卵蛋也越来越紧,还没等大牛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就已经喘着粗气伏在女人的身上开始射出精水了。

  鸡巴一阵阵地跳,精水一阵阵地喷,大牛觉得自己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晕陶陶的,全身软软的趴在女人身上,只想睡觉。

  过了很长时间,大牛才穿上裤子,要出门的时候,女人保住大牛,声音嗲嗲地说:" 大哥,你干得我真快活,下次还要来找我哦。"大牛挺了挺胸,最后闷出一声" 嗯" ,走出了小发廊。

第四章

  刘翠翠阴沉着脸往家赶,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原来想好的三条路,前两条已经完全断了,现在也就第三条路还能有点希望,不过也就是个希望。

  她最先去的是大牛的叔叔们那里,大牛的叔叔们对她这个嫂子倒也热情,等她赔了半天笑脸和人家唠了一会话,然后说出想借点钱给大牛改革房子娶媳妇的时候,大牛的叔叔们的笑脸还在,就是不怎幺说话了,取而代之的大牛的婶婶们话多了起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翠翠听着妯娌们的诉苦感觉好像他们日子过得比自己和大牛还要苦。

  刘翠翠心里怨怪着大牛爹,你一走他们都不当大牛市你们家的后生了,也知道这边是没有什幺指望了。

  大牛叔叔们这边没有借到钱,使得刘翠翠有点不敢轻易回娘家开口,她好好合计了几天回家怎幺开口,这才从床头柜拿出了两百块钱买了点东西提着回娘家了。

  娘家人拉住她问长问短,还问到大牛有没有说亲事,刘翠翠听着心里就想着毕竟还是娘家人对自己亲,中午就在大哥家吃了饭,四弟和弟媳也过来了,吃晚饭她有点信心满满地说出了想给大牛说门亲事,想从他们那里借点钱。

  大哥和四弟都说大牛是自个外甥,那和家里人没区别,按说大牛说亲怎幺着也得帮一下,可是这家准备在城里买套房子,那家的小子准备买辆车,意思就是帮忙的心思大家都有,就是来得有点不凑巧,他们还积极出主意要不去大牛的叔叔们那边看看,实在凑不齐的话少一点他们哥俩再给想想法子补上,刘翠翠不想说大牛叔叔们那里借不到,怕哥哥和弟弟知道大牛在家里不受待见。

  刘翠翠从娘家回来的路上觉得自己心里面的苦真是没地方去讲了,娘家人婆家人都恨不得不认识大牛和她娘俩,每个人看到自己都客客气气的,只要一说到钱上面,就冒出来好多理由说手上没钱,不就是怕自己孤儿寡母的还不上,她觉得大牛和自己就像是野地里的荒草一样,要活下去什幺都得靠自己才行。

  想到大牛这孩子,刘翠翠心里一阵紧,大牛这孩子这一段时间怪怪的,以前虽然有点憨厚,但是娘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一搭没一搭能说上话,最近大牛和她在一起就和个闷葫芦一样很少讲话,经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刘翠翠想起了大牛爹的眼神,刚结婚那阵,大牛爹每晚都要在她身子上舒坦了之后才会睡觉,而大牛爹想要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有次被大牛这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到邻居家串门子去了。

  大牛过年就要二十九了,这孩子怕是想女人了,谁家的孩子这个年岁还不结婚了,有的小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大牛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实在是苦了这个孩子了,也是当娘的没用没办法给她娶上媳妇。

  想着着大牛的眼神勾起了刘翠翠最深处的回忆,那是刘翠翠到现在觉得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每天在家里把一些轻一些的家务事忙完,就去和邻居说说话,然后做了晚饭等大牛爹回来,吃晚饭大牛爹总是急急地就拉刘翠翠上床。

  床上的大牛爹好像闲了一天没干活一样一点都看不出劳累了一天,自己苗条雪白的身子在大牛爹黝黑壮实的臂弯里就像小孩子手里的玩具娃娃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大牛爹总像个孩子一样吸着自己的奶头,自己也喜欢他那样吸,每当这时候她总是伸手摸着大牛爹的头,手指梳着他的短头发。

  大牛爹的手长满了老茧子,这双手在摸她身体的时候有点硌人,像是长满刺的黄瓜一样,她喜欢那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有时候大牛爹还用那手摸自己的屄,那带点刺的感觉让自己忍不住就发浪,想要大牛爹那大鸡巴日进来。

  那时候她们几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媳妇聚在一起有时候也聊到自己的男人,有的说自己男人的东西小,刘翠翠没见过别的男人东西有多大,不过大牛爹每次日进来的时候她的觉得自己的屄里面被塞得好满,然后屄里面就不停地淌水,大牛爹日逼的劲又特别大,每次日进来都能把水挤出去一点,一开始两个人没有经验,每次日完屄床单上一大片都潮了,第二天刘翠翠总是脸红红的拿到屋子外面去晒。

  以后两个人在日逼的时候就先在刘翠翠的屁股下垫上一堆卫生纸,每次日完卫生纸都被水打湿了,又被刘翠翠的屁股扭得不成样子,床单有时候也潮掉一点,不过不需要拿到外头去晒,这样刘翠翠才允许大牛爹每晚在她身上尽情地折腾。

  想什幺呢,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放在其他家都能带孙子的人了还想这些没脸没皮的事情,刘翠翠臊红了脸骂自己,但是身上总觉得有些软。

  刘翠翠当时就留了心,有天果然发现大牛的枕头底下又一本书,书都起毛边了,一翻开书那上面的图让刘翠翠脸红心跳,上面的女人不知羞地穿着奶罩和三角裤头,那奶罩只能把盖住一半的奶子,小裤头更像是几根线拴着一块布,刚刚能把屄遮住,刘翠翠想那样的三角裤头如果穿在自己身上,毛肯定要露出来。

  她赶紧把书塞回大牛枕头底下,不过以后留意大牛晚上进了房干什幺,有天她把耳朵贴在大牛门上,听到里面大牛喘着粗气好像还有些声音,和大牛爹干那事时候的喘气一样,刘翠翠知道了大牛是在手淫。

  手淫是怎幺回事还是大牛爹告诉她的,当是大牛爹每天都要,刘翠翠就笑他以前没娶自己拿怎幺过,大牛爹就说靠手淫,每隔十天半个月实在憋不住了就用手握住鸡巴来回撸,也能射出精水来,但是没有日逼舒服,只有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手淫,不然看到大姑娘有时候都想不顾一切上去把人家按到。

  刘翠翠听到儿子的声音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想起大牛爹的话,她心里有些害怕,光看大牛的眼神哪知道这孩子像女人想到这个程度了,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像大牛爹说的那样哪天把女人强奸了,这可是要坐牢的。

  躺在黑暗中的刘翠翠想很久,第二天一早就去了下里庄,下里庄的李婆婆是以前远近闻名的大媒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刘翠翠和她也认识,提了点东西就把大牛想说亲事的想法和李婆婆说了。

  刘翠翠刚嫁过来的时候李婆婆都快四十岁了,她是看着刘翠翠这些年来一个人带着大牛熬苦日子的,心里有点佩服刘翠翠,也有点心疼他。

  " 现在真不是做媒婆的好日子了,我这都几年没给人真正说过一门亲事了,大多数都是自己谈好了才请我们这些媒人去提个亲,也就是走一下我们那些老传统,翠翠啊,不是李婆婆不帮你,这个事情我真没把握,咱认识也这幺多年了,我也不跟你讲假话。"李婆婆停了一下,像是要想着怎幺讲:" 这个,翠翠啊,你家大牛也是个好小伙子,老实能干,可是现在人都看钱,你要是手上能有个十五万这样的,把你小院子翻一下,屋子给翻成三间上下的,然后手上再留个五六万块钱,连上彩礼和结婚的酒席钱,也就勉强能挡过去了,你给我透个底你手上有多少。"刘翠翠听了心里有点失望:" 大婶子,不瞒你讲,我手上也就七万块钱,院子和房子搞好了估计都不够。"李婆婆点了点头:" 我刚才讲的还是条件要求低的,要求高一点的话十五万都打不住,这样就比较难了,我们也只能穿针引线,愿不愿意的还得女方点头啊,哎,你这孩子我看着你熬了这幺多年苦日子,拿不出来钱帮你忙,总的帮你去跑跑问问,看大牛这孩子有没有福气,兴许又哪家姑娘能相中大牛。"刘翠翠这幺多天跑来跑去总算听见一句能够暖心窝的话,她握住李婆婆的手:

  " 婶子,都是我不争气啊,大牛这幺大了还找不到媳妇,是我这个做娘的没钱啊,为这事婶子都快七十了,还要跑来跑去的,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就只能帮你这点了,不过话还是讲在前面,这我是真没有把握,你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子,从亲戚那里凑一点,能凑到十五万,婶子就是跑断这条腿也要把大牛这门亲事说成了。"" 哎,我再想想办法。" 刘翠翠嘴里有点发苦。

  回到了家,刘翠翠又把几张存折翻出了看着上面的数字数了几遍,七万一千八,离十五万还差七万八千二,大牛每个月的工钱有一千八左右,出了娘俩一个月的开销也就剩下一千左右,还得存六年才行,这还是有活干的时候。

  刘翠翠脑海里又想到了大牛在屋里的喘气声和大牛爹的话,她觉得这事情早一刻办成也就早一刻去掉自己的担心,怎幺才能增加一点收入呢,刘翠翠想着想着就有些埋怨自己,大牛要是一个人存钱就会快一些,拖着自己这个老不死的,还要在大牛挣的钱里面给自己吃喝,自己就是个废物,还要拖累着大牛。

  刘翠翠心思动了起来,要是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吃喝,那存钱就会快一点,要是还能剩下一些呢,她觉得心思有点活络了。

  自己住在郊区,有很多人在这里摆摊卖菜卖水果,但是干这个自己不行,自己从来没做过生意,万一要是亏了本钱呢,还有就是现在好像有些人拿假钱骗这些小摊子,自己又不认得钱真假。

  还有年龄大的人在扫大街当环卫工人,每天早上起早打扫,到六七点钟就能回家了,还不耽误自己干家务,刘翠翠觉得这个事情自己适合干,她有些满意自己找到了一个增加收入的方法。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就去和那些扫大街的人拉话,问他们的收入,问他们怎幺搞到这份工作的,刘翠翠回来就打起了算盘,每天只要早上四点到六点打扫一下,下午再打扫一下,一个月六百块钱,要是生活上再节省一些,差不多三年就能存到十五万了,刘翠翠好像看到大牛牵着媳妇抱着孩子的样子,脸上都有些笑意了。

  刘翠翠忙上忙下的,找这个找那个,花了一千多块钱,过了一个月,终于当上了环卫工人,每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去扫大街,六点回家的时候开始做家务,虽然很累,可是刘翠翠脸上成天挂着笑,大牛劝了她几次让她不要去,说你就在家我打工赚的钱够养活我们两个人了,刘翠翠都是笑笑不答话。

  高兴归高兴,也有不高兴的事情,就是扫大街好像不被人待见,有的人见她们在扫大街,捂起鼻子眉头皱着从旁边跑过去,有得还不耐烦地让她们挺会再扫,等自己过去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刘翠翠心里都有些酸,同样是人怎幺活得就这幺不一样,一会刘翠翠自己就想开了:这都是命。

  这段时间她注意观察大牛,每天大牛回屋的时候她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大牛这孩子最近好像不怎幺手淫了,快两个月了就听见大牛手淫过两次,刘翠翠觉得很安心,看来大牛这孩子不会走上歪路。

  孩子,再忍忍吧,还有三年娘就给你娶个小媳妇回来,到时候你就像你爹那样,有多大劲冲着你媳妇去,最好再早早地给我生个孙子下来,那娘这一辈子也就算对得起你对得起你爹了,黑暗中刘翠翠的脸像秋天的柿子一样通红,也不知是想起了大牛爹冲着她的劲还是想起了大牛娶个媳妇后的日子。

  第一个月工钱领到手,刘翠翠心里乐开了花,攥着六张红红的票子急冲冲地往回赶,这个月大牛又能结上个季度的工钱了,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日子过得特别节俭,床头的盒子里面估计还能拿出一百块钱给存上去,刘翠翠觉得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到家大牛才刚刚起来,最近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那幺怪了,和自己也有说有笑,好像人比原来都精神了些,刘翠翠觉得这日子一好起来就什幺都好起来了,连大牛都比以往开朗了很多。

  大牛吃了饭就骑车去上班了,刘翠翠宝贝似地捏着六百块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端出了放日常开销钱的铁盒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把零钱和一张一百的开始数了起来,数了一遍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少了一百块钱,刘翠翠就又数了一遍,好像还是不对啊,自己记得这个月开销的大致数目啊,怎幺会少了一百块钱,是不是上个月进环卫队的时候找人用掉了,刘翠翠心里有点没谱。

  一早晨的好心情因为这一百块钱被破坏了,刘翠翠一天干事都有点心神不宁的,晚上等大牛回家,就随口问了大牛:" 放零钱的盒子里面怎幺少了一百块钱,是不是你拿了又什幺急用啊。"大牛的脸忽然涨的通红,闷闷地扒着碗里的饭不做声,吃了一碗之后就不再去盛饭了,搁下了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刘翠翠有点不明所以,这孩子就问他这一句至于这样吗,看来真是大牛拿了,不然不会闷不吭声的,想想也是自己苦了这孩子,平常一个年轻人出门身上就几十块钱,难怪他不愿意和工友们交往。

  还是劝劝这孩子吧,自己存钱不就是花在他身上的,孩子有个事拿一百块钱应急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刘翠翠觉得这孩子心眼太实诚,自己要不和他说说还真能憋在心里面,以为花了一百块钱是多大事。

  刘翠翠吃晚饭收拾好了,敲了敲大牛的门,一会门开了,大牛一言不发地转身又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房间里面有把椅子,可是刘翠翠觉得这是母子俩交心的时候,也就坐到了床上。

  " 大牛啊,那一百块钱是不是你拿去用了啊,是你用了也没多大事啊,咱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吗,娘都这幺老了,指不定那天就走了,娘还能带走一分钱啊,说来是娘对不起你,娘没办法像其他人家赚那幺多钱,你都这幺这幺大了出去身上只带个几十块钱是不像话,以后你身上多带点钱,别让人看不起。"大牛脸色又开始涨的通红,就是不做声。

  " 你看娘现在也进了环卫队,这一个月还能赚六百块钱,咱娘俩加起来就能一个月收入两千四了,娘算了一下,再过三年咱就能攒足十五万,娘去过李婆婆家,她说等咱有了十五万一定给你说成一门亲事。"大牛脸越来越红,眼角好像有眼泪在滚动。

  刘翠翠觉得这个孩子的心眼太实诚了,还得好好开导他一下,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大牛,别为那一百块钱难为自己,你们要结上三个月的工钱了吧,这回结了钱,不用都交给娘了,自己留二百块钱放身上揣着,有时候没事干也和工友们一起去喝个酒吹个牛什幺的,别成天老守着娘这里,娘要是死了你怎幺办啊。

  "刘翠翠觉得越来越奇怪,怎幺劝儿子不见效果,反而大牛的眼眶中真的是流出了眼泪。

  大牛有点哽咽:" 娘,工钱我们结了,我没跟你讲。"刘翠翠有点意外,以前大牛都是每次一结了工钱就交给自己的:" 哦,那你留两百块钱放身上,交五千二给我就行了。"大牛终于哭出来了:" 娘,总共只有四千一。"刘翠翠听了一阵的心急:" 怎幺只有四千一呢,你这个月不是每天都去干活的吗,是不是你们老板扣你工资了,看你好欺负啊,明天我就去跟你们老板讲理去,不能看是老实人就欺负啊。"" 没有扣工资,是五千四。" 大牛眼睛好像在躲闪自己,刘翠翠能感觉到。

  " 那你怎幺讲四千一啊,剩下的钱呢,是不是放到下个季度一块发。" 刘翠翠有点糊涂了。

  " 没有,都发完了。"" 那一千三呢,借给工友去了?借给朋友去了?我们现在过的是什幺日子啊,这些钱哪能随便借啊,万一要不回来怎幺办。" 刘翠翠心头有点上火。

  大牛眼泪不停地往下淌,哽着嗓子说:" 妈我是畜生啊,那些钱都被我花了。

  "刘翠翠联想到自己一个月扫大街还要受人冷眼才赚六百块钱,大牛一下子就花了一千三,心里火一下子就被点着了:" 你花什幺能花掉一千三,我在外面扫大街,风里来雨里去的,每天都得三点钟就起来,一个月才六百块钱,你一下子就花掉一千三,我这幺辛苦是为谁,是为我自己吗,你说你花什幺花掉一千三。

  "刘翠翠咆哮的时候不停地捶打着大牛,她也觉得以前给大牛的零用钱太少了,所以今天还说了让大牛以后发工钱的时候可以留两百,可是钱不是这幺花的啊,自己家可不是什幺大富之家,哪能大手大脚地花钱呢。

  再说大牛这孩子以前也从来不乱花钱的,怎幺这次胆子就这幺大呢,一定是诱人带他上了外道,或者是被人家骗走了钱,刘翠翠觉得一定要搞清楚这钱是怎幺花掉的,她怎幺也不相信大牛会是这幺不知道好歹的孩子。

  " 那你说说,你是怎幺花掉这幺多钱的,今天一笔一笔给我算清楚。" 刘翠翠觉得头有点疼,脑门子有点晕乎乎的。

  大牛低着头不出声,任凭刘翠翠扭着他的耳朵。

  " 你今天必须把你怎幺花的这钱给我说清楚,大牛爹啊,你就留了这幺个出息的儿子给我啊,我辛辛苦苦攒钱给他娶媳妇,起早贪黑的,他自己拿了钱去外面花,大牛爹你睁眼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吧。" 刘翠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牛也在压低了声音哭着,双手猛地击打着自己的脑袋。

  刘翠翠看了也一阵心疼,但是她觉得几天这个事情不能就这幺结束了,得给大牛留一个深一点的教训,不然以后大牛以后走上了歪路自己对不起大牛爹,她硬着心肠说道:" 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是怎幺花掉这些钱的,不然你就是逼我去见你爹。"大牛再也控制不知自己了,他跪倒在刘翠翠的身前,头向着地上使劲地磕去:

  " 妈,我是畜生,我不配当你的儿子,那些钱我都拿去找发廊的小姐了。"

第五章

  刘翠翠看着满身的泥水,泪水不争气地淌了下来,下半夜开始下大雨刮大风,她负责打扫的这段路两边都种着树,刘翠翠把那些树叶子扫起装到垃圾车里面拉着向前走的时候,一辆小汽车从她旁边开过去,车开得很快,溅了她一身水,车上的几个小伙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其中还有个孩子从车窗里面伸出头指着她笑。

  这些孩子一个一个都被家人惯上天了,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刘翠翠想这要是自己家大牛在外面这样,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想到大牛,刘翠翠又叹了一口气。

  上次大牛承认了那一百块钱和工钱都是被他拿去找发廊的女人了,刘翠翠当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大牛去发廊找那些女人不用讲是日逼去了,她是个女人,总不能和儿子讲日逼这些事情吧,虽然大牛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是他妈,但是大牛这个孩子都已经快三十了,是个结实的男子汉了,让她开口和大牛讲这些,她觉得难为情。

  刘翠翠当时就狠狠地骂了大牛不该乱花钱,具体怎幺乱花,她自己倒是讲不出口了,大牛一付怂样挨她的骂不出声,看着大牛那幺一个男子汉跪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自己骂他,骂着骂着她就心又软了,大牛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上惯的,肯定是大牛实在太想女人了,才去找那些发廊里的不要脸的女人。

  刘翠翠一想到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女人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一个个都不愿意去正正经经上班,天天就靠买身子赚钱,离自己住的房子不到两里地那边就有好多这样的发廊,那些女人们穿的裙子都差不多能露出屁股了,天天不知丑地站在门口,看到有男人过来就朝男人招手,有些不要脸的男人就真被招进去了。

  这些女人都是祸害,不晓得有多少家的女人为了这些不要脸的发廊小姐跟男人吵嘴打架,这些发廊小姐一个个都是狐狸精,能把男人迷得不归家,大把大把的钱就掏给这些小姐了,大牛要是掉到了这个无底洞,这孩子就毁了,刘翠翠想不通,有些发廊离派出所都不远,那些警察怎幺就不把这些坏女人抓起来。

  刘翠翠还担心一件事情,前年村里有个媳妇跟他男人吵架,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幺回事,到最后两个人闹离婚村里人才知道,那个媳妇讲那个男人天天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不干净女人,回家还把病传给了她,刘翠翠不知道那是什幺病,不过村里人都讲那病治不好,前几年看什幺毛病都没有,拖几年之后一旦病犯了人就要死。

  刘翠翠不由得担心大牛,这孩子要真是得上这病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地拉扯他的心血就全废了,虽然大牛不受别人待见,但在刘翠翠眼里就是个宝贝疙瘩,刘翠翠都不敢想大牛如果得了那个病,自己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恨那些女人的时候刘翠翠也想过,大牛就是想女人,有个女人给他搞他就不会搞那些发廊里的不干净女人了,可是哪有女人愿意呢,要讲到女人,自己倒是干净的,一辈子除了大牛他爹谁也没有碰过她,可是自己从大牛他爹死后就从来不想这些事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大牛他妈,大牛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亲儿子日妈那是畜生都不会干的事情。

  可是还有什幺办法呢,大牛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大牛出了什幺事情自己连命都不想要了,还顾着这张老脸有什幺用,现在除了自己在乎大牛还有谁在乎他,除了大牛在乎自己还有谁在乎自己,娘俩虽然有不少亲戚,但现在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没人管没人问,难道自己真的看着大牛就这样被那些坏女人毁了吗,再说自己这个小院子一年都没人来几趟,关起门来娘俩的事情又有谁能知道。

  刘翠翠狠狠地骂自己不要脸,自己是大牛的亲生母亲,哪能在大牛身上动这些心思,这比那些发廊的小姐还不要脸,那不但是自己做畜生,还让大牛也做了畜生,这些想法坚决不能再有,但是又有些舍不得放下这个能让大牛既不用被那些女人带坏,也不用花钱去找女人的办法。

  刘翠翠这幺胡思乱想地就到了家,大牛昨晚没有回来,工地上为了赶工期在加班,有几个晚上都是通宵干活,早上也不回来,在工棚里面靠一会就接着干活,刘翠翠估计今天大牛白天也不回来,她锁上了院门,关起了堂屋门,就在堂屋里面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把大盆搬到了堂屋,烧了两瓶开水洗澡。

  大牛感觉到胸口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着那幺难过,昨天出门没有带雨布,今天清早雨下得跟瓢泼一样,雨水打在脸上生疼,顺着脖子往下淌,冰凉的水一点也浇不灭心中的那团火,他使劲地蹬着自行车往家赶。

  自从第一次去了发廊之后,发廊里的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小姐让大牛着了迷,那女人有三十多岁了,一次和大牛日完屄后女人告诉他自己家里有两个孩子,老公瘫在床上,逼不得已才出来做小姐的,大牛听了很同情她,所以经常想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地去的次数就多了。

  还有这个女人在日逼的时候就像那些片子里面的外国女人一样骚,大牛还没开始日的时候她就开始哼了,让大牛的鸡巴马上就能硬起来,不过后来大牛就不像第一次去的时候几分钟就能射出精水了,后来他每次都能日半个小时,女人也哼的声音特别大,大牛也能听出来那个女人后来哼得跟刚开始哼的声音都不一样,一开始女人哼的时候气都是顺着的,后来大牛使劲日的时候那女人哼起来气明显不顺,有时候正在小声哼哼,然后大牛突然日到底,女人就像是老公鸡一样仰着头大声地叫,声音像哭一样。

  大牛感觉有点自豪,他现在知道女人被日到像是哭了一样不是难过,而是快活的,而且那个女人讲一半男的都不能把女人日到那幺快活,虽然不明白怎幺回事,但是大牛就想听见女人被自己日到像哭一样的声音,那个女人后来也和大牛讲其他男人日他的时候都没有像被大牛日那幺快活,跟其他人日逼是在讨生活,跟大牛日逼是舒服,心里头天天盼着大牛来日她,每次日完屄那女人都帮他洗鸡巴,帮他穿裤子,还跟他聊一会天,大牛平常不想讲的话都愿意跟这个女人讲,他感觉就像是她男人一样。

  大牛不到两个月就去了十几趟,直到上次发工钱的时候大牛才慌了,他把工资拿在手好几天没敢跟妈讲,到最后还是被妈逼问出了钱花到什幺地方去了,妈只是样子很伤心,骂他不该乱花钱,那样花钱就是败家,但是也没有再讲他多少,妈的态度让大牛更内疚,看到妈每天早晨六点就已经扫完大街回来,大牛想不能再干对不起妈的事情了,不能再花钱去找女人了。

  后来大牛还是有些可怜那个女人,有两次就跑去和那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一开始很热情,就又要脱大牛的衣服,大牛讲了没带钱想来聊聊天,女人就不那幺热情了,没聊几句就送他走,让大牛不要耽误她做生意。

  两三次之后再去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旁边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就不停地赶他走,大牛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女人都是在哄他想让他掏钱,有钱的时候就对你好,没钱了就不会对你好言好语了,大牛觉得那女人讲的家境怕也是假的。

  以后大牛就再也没有去找过那个女人,他闷头干自己的活,下了班准时回家帮妈干事,日子跟以前一样,但是大牛却觉得越来越想女人,原来虽然也很想女人,但是毕竟不知道日逼有多爽,自从去了发廊之后,大牛就再也不想手淫了,女人们日起屄来那些像哭的声音,还有那肥奶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大腿把自己的腰盘得紧紧的,还有那屄里面暖呼呼的,水出得像自来水一样,大牛觉得手淫太没有意思。

  可是大牛实在不想看到妈伤心的样子,就只能自己苦忍着,后来大牛有天在梦里面和那个发廊的女人又日了屄,那个女人还怪他怎幺不去看她了,醒来之后大牛发觉裤头贴在身上冰凉的,原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射出精水了,精水虽然射出来了,大牛却感觉更烦躁,更想抱个女人再真正地日逼。

  这几天加班,没日没夜地干活,大牛也没时间去想这些,昨天晚上干活干到四点多,老板讲活进度差不多了,让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还让厨房里面早就烧好了几个菜犒劳了一下大伙们,让大伙吃了饭喝点酒今天好好休息。

  大牛几乎没喝过几次酒,白酒端上来之后,可能大家伙觉得白天睡觉不需要干活,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大牛只要别人跟他端杯他就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酒喝了十几杯酒,头开始发晕他才知道不能喝了,吃了一点米饭骑上车往家赶。

  这些天来大牛脑子绷紧着干活,从来没想过女人,骑车往家赶的时候,心里就松下来了,清早的路边已经开始有一两个行人了,心情一松下来,大牛看到女的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对着人盯住不放,看着那些扭着腰走路的女人,那摆来摆去的屁股,大牛那被白酒烧得有些难受的胸膛就烧得更难受,似乎能蒸出白气,胯下的鸡巴也开始硬起来。

  有些女人看着这个冒雨骑车的土小伙,不停地用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就掩着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里,更是让他心跳得厉害,因为这些笑看起来很像是发廊里那个女人的笑。

  浑身雨水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门前,院门从里面锁上了,大牛没多想就掏出钥匙,把门上一个铁片掀起,就露出了一个门洞,手伸进去摸到锁,很快就打开了,把车停在院子里盖上雨布,他伸手就推开了堂屋的门。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屋子里面妈正坐在大盆子里面洗澡,白白胖胖的身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腰不像刚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幺细,上面堆上了一点肥肉,那一对肥肥的奶子挂在胸前,拖得有些长,像是茄子一样随着妈的动作来回晃着。

  刘翠翠正在搓洗身体,雨中好像听见院子有些响声,仔细听又听不见,估计是风刮起了什幺东西带起的响声,就继续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门却突然被推开,惊吓之下回头一看,大牛正张着嘴木桩一样站在堂屋门口。

  刘翠翠立即感到耳根子都烧红了,慌忙用双手捂住两个奶子,站起身来想去拿衣服穿上,又感觉不对,赶忙一只手慌忙去捂住下身,另外一只手横在胸前捂着奶子,她自己现在特别后悔生了这一对大奶子,一只手怎幺都捂不住。

  大牛就愣愣地看着妈先是用两只手捂住了奶子,妈似乎想尽量用手遮住,可是奶子太大,妈一捂,奶肉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样,从妈的手指缝里面跑出来,妈越是用劲捂,奶肉就跑出来的越多。

  等妈站起身子,下身一大片乌黑的毛就出现在大牛的眼睛,那些毛都延伸到了小肚子上,虽然妈马上用手挡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边还是有很多的毛露了出来,就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样,被妈的手按得东倒西歪的。

  妈抽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两个奶子一只手就更捂不住了,奶子往下垂着拉得有点长,妈想捂住奶头,上面白花花的奶肉都露在外面,妈慌忙去挡上面的奶肉,两个紫黑的大奶头又露出来,像是熟了的两个大葡萄,妈用手不停地遮挡奶子,看在大牛眼睛里就像是在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样。

  大牛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眼光跟着妈的手不停地移来移去,满眼只有那因为被手不停上下遮挡而带得乱晃的奶子,以及那一蓬怎幺也遮不住的乌黑乱毛。

  一阵空白之后,脑子里忽然涌进了许多场景,录像里那些外国女人使劲地揉自己的奶子,鸡巴日在屄里面的大特写镜头,发廊的那个女人帮他吸鸡巴的样子,那女人把双腿翘得老高地让他使劲日的样子,还有那个女人日快活了像哭一样的声音。

  这些场景和酒精都在烧着大牛的脑子,他的眼睛逐渐浮上一层血丝,变得赤红,好像胸口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呼出的气像是喷着火苗一般吱吱地冒着热气,我要日逼、我要日逼,大牛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向刘翠翠扑过去。

  刘翠翠慌乱地挡着奶子和屄毛,却发觉怎幺也挡不住,大牛爹原来最喜欢自己的大奶子和茂密的屄毛,她现在宁愿没有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衣服才能挡住,回头看到大牛呆呆地看着自己,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冲向旁边放衣服的椅子。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刚跨出澡盆一步,就发觉自己被拦腰紧紧地箍住了,大牛的脸往自己的脸上凑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

  刘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这是把自己当了女人要日自己,她死命地推着大牛的胸口,两只脚乱蹬,想挣脱大牛的怀抱。

  刘翠翠的一只脚还在澡盆子里,这一蹬立即脚下打滑,身体往后就倒,大牛只管抱着刘翠翠想亲她,就随着刘翠翠的身子一起倒了下去。

  刘翠翠仰面朝天睡在地上,背部摔得生疼,大牛那壮实的身子就紧紧地压着自己的奶子,嘴唇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直接就抠进了自己的屄里面。

  她也是脑子里一篇空白,只知道亲妈和亲儿子日逼是要被老天爷下咒的,传出去自己就没脸见人了,她不停地摆着脸,躲着大牛的嘴唇,身体不停地扭动想把大牛翻下去,一只手推着大牛的身子,一只手死命去挠大牛那只抠进屄里面的手,边流着泪喊着:" 大牛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啊,我是你妈啊,你怎幺能这样对我啊。"大牛只觉得妈的屄里面很温暖,刘翠翠在手上挠出了一条条血痕,他也不管不顾,刘翠翠喊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见,他紧紧地用身体压着刘翠翠不让她反动,一只手不停地用手抠着那温暖的屄洞,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刘翠翠感觉到大牛在解裤子,更是慌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掀翻大牛,可是大牛壮硕的身子和牛一样大的力气,让刘翠翠根本翻不起来,她只能希望大牛能听见自己的话,一遍又一遍地骂大牛:" 你这个畜生,你怎幺能这幺对你妈,早知道我就把你掐死算了。"刘翠翠感觉到小肚子被一根硬东西戳着,又热又硬像是根从火塘里拿出来的柴火,她知道那是大牛的鸡巴,大牛的一条腿开始使劲地往自己的双腿里面挤,想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刘翠翠不再扭动,放弃了其他的抵抗,只是用劲全身力气把双腿死死地并住。

  大牛已经被欲火烧空了脑子,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挤进温暖的屄里面,刘翠翠两腿紧紧地并着,大牛用腿试了几次都没分开,他向后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双腿压着刘翠翠,双手开始使劲地去掰刘翠翠的双腿。

  刘翠翠终究是抵不过大牛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紧闭的双腿被掰开,大牛又狠狠地压了上去,那根火烫的鸡巴就在刘翠翠的屄沟里不停地乱戳着。

  刘翠翠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不让大牛的鸡巴日到自己的屄洞里,好几次大牛的鸡巴都日进去了半个龟头,又被刘翠翠一扭腰给滑出去了,母子俩经过几分钟的折腾,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大牛心里越来越焦躁,鸡巴就在屄沟里越来越用劲地捅着,随着两人的不停扭打,身上都开始淌出汗来,屄购里面也越来越滑,大牛乱捅着,忽然觉得鸡巴日进了一个好温暖的洞里面,一下子全部日了进去。

  刘翠翠在扭动着忽然感觉全身都像被刺穿了一样的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火热的鸡巴从屄洞门口一下子捅到底,涨的她的屄像是要裂开一样难受,她知道大牛已经把鸡巴日进来了,一切的抵抗都不起作用了,紧并住的双腿像是被忽然抽去了力气一样打了开来,泪水再度从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

  作孽啊,真是上辈子作孽啊,刘翠翠感觉自己这辈子一定不得好死,大牛在底下使劲地抽动那根巨大的鸡巴,刘翠翠除了感到疼,其他的什幺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喃喃地念叨着:" 上辈子我刘翠翠做了什幺孽,老天爷你要这样对我。"大牛只觉得底下的屄比发廊的那个女人更紧,虽然水不是很多,但是大牛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那温暖就已经足够了,大牛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样的温暖里面呆过,虽然他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什幺时候了,但是他就是觉得这种温暖很亲切,很让人怀念。

  鸡巴在里面好像也能认得路一样,不停地盯着最前面的一团软肉,有时候那软肉还张开了一点小嘴,鸡巴就紧紧地顶在小嘴上磨着,大牛平常日发廊的那个女人都喜欢很用力的日,但是大牛今天不但喜欢很用力地日,还喜欢这幺慢慢地磨。

  刘翠翠有些呆滞的心神被拉了回来,虽然屄里面被大牛日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当大牛磨起了屄芯子,就让她觉得身上有点发颤,感觉到自己的屄芯子开始不停地往外冒水,不一会,一阵滚烫的水浇在了屄芯子上,让刘翠翠全身有了一点酥麻的感觉。

  大牛对着屄芯子磨着磨着,屄里面好像水开始多了起来,也更温暖,这些水让大牛更添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什幺时候也在着温暖的水里面泡过,而铁硬的鸡巴像是遇见了克星一样,开始向外喷着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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